上官离声面无表情,而从始至终都在思忖“圣人”,看来那本古籍所言,并不是空穴来风。
酆都大帝连看都没有看上官离声,有着几分自嘲,豪气绝伦的笑着继续说道。
“哈哈哈,你当真以为人间的实力不配与天上地下相媲美?当真是迂腐,且迂腐之极,人间人、人间事,岂能是你那肉眼凡胎所真正能看明白的。”
“你当真以为这区区凡人肉身为何可以六道之中存在,且屹立不倒?”
“你当真以为这人间只是流于表面那样?”
“你当真以为没有人去试过征服人间?”
“你当真以为……。”
“本帝于此,也只能言尽于此,其余的你以后自会明白。”
上管离声被问的心神颤抖,也着实证明了一些心中的猜想,先生这些年所做,所谋划的应该于此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只是自己太年少,不懂罢了。
“本帝之前所说也不假,本帝确实要用你做地府的刀,来折仙人剑,杀人间人。”
酆都大帝补充说道。
其实,上官离声并不奇怪,事出反常才必有妖,若是无所求,他上官离声到是想把所学的那几两道理,全都倒进五谷轮流之所。
能让酆都大帝如此重视,他丝毫不怀疑“安天大会”的分量,他还是想不明白为何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他可不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读书还行。要是打架,是万万不行的。若不然,在人间也不至于每次别人讲道理讲不过他时,就选择放狗、放家奴,而他每次都是被撵的跑了好几条街。或是被打的鼻青脸肿。
这时上官离声恭恭敬敬的行了读书人的礼节,为之前种种,理当如此,也应当如此。
酆都大帝见此,虽然面无表情,未曾转身,可是心里也是满意如此。
事已至此,上官离声也只得这样,毕竟还阳之事,还需要靠这些。
做刀就做刀。
转念一想,有本事,有价值,才有做刀的用处。
上官离声这时才想起,他如今这般光景如何做刀,怕是连切块豆腐都费劲,更不用去折仙人剑,杀人间人。
上官离声想到这里,一脸苦楚的做到板凳上,苦笑着说道。
“大帝,我也想做刀,可是我这样做刀,如何能折仙人剑,杀人间人呢?”
上官离声虽然是一幅苦楚模样,虽然他不愿杀人,可是他却想真真的如那些江湖人物一样。
仗剑江湖,一指断江,御剑而行,观览周天……。
想想都是气派,也在不用找那些年轻妇人讨水喝的时候,被他家男人拿着锄头追赶到村头。也在不用走在街上,被恶奴打骂,等等。
酆都大帝并没有去看上官离声一脸似愿非愿的表情,若不然,肯定想要一巴掌抽死这个眼前的年轻人。
只是淡淡的说道。
“你这身气魄,还不能去人间自如行事。至于,如何修炼,本帝会让你去一副洞天宝地,在哪里你可以得到一些机缘,至于多少,至于如何,就看你的本事了。”
上官离声自顾自的认为这是可以,自己果然是练武的坯子,当年与先生说,先生还不信,真是耽误了我这些年的名扬天下,也不至于惨死,流落至此。
此话,若是被他先生知道,肯定不止是要抄写道德文章了,定是要把他揍得邻家妇人都不认识他。
酆都大帝站在远处,看着天际,轻轻打了个响指,迷迷糊糊的惜月神情渐渐清明。
转而,酆都大帝眼神微咪,消失不见,只因有一年迈老者匆匆上山而来,行色匆匆,慌慌张张。
上官离声刚抬头就看见酆都大帝消失不见,四下瞅了瞅,目瞪口呆,不知所言,更不知所措。
心中默默嘀咕了一句。
“这、这、这他娘的算什么,就晾在这里了?”
夜色渐深,月色渐明。
上官离声和惜月坐在凉亭,阵阵清风,携裹这阵阵花香。
其实,在上官离声心中还有许多不解的事情,本想着借着这个机会想要厚着脸皮弄清楚一些。
酆都大帝有句话其实说的很对,就是这个天上地下恐怕再没有比他更了解这世间之事的了,更何况是一些不为人知的秘闻。
上官离声一脸无奈的坐在凉亭之中,用双手撑着脸,望着天上圆圆的明月,一脸的哀思,像极了一个久久望着孤月人的悲哀。
旁边的惜月见此,也尝试着用双手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