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众人更是脸色沉重,也更加沉默不语。
“因为这其中的一言就可以关乎整个了如山的存亡。当年那些师叔伯以及师傅就是如此对我们这般说的,这些年师叔伯的相继离世,以及众多师兄弟的离世,如今知道这些密事的人已经算是寥寥无几了,所以,今日趁这个契机,不妨与你们多说一说。”
说完此话,枯槁老妪像是如释重负。
像是一块悬挂在心口,且尘封多年石头,在这一刻终于有了一些松动。
众人皆是从枯槁老妪的声调听出来一些无尽岁月的意味,随之不免将自己内心的情感与其产生话语之间产生莫名的情愫在内。
在场的所有人能够进入正岚殿宇之内,又能够在此有一席之地的人,皆是在了如山静人宗巨擘一般的存在,哪一个不是与了如山静人宗息息相关,可以说任何一个都是与了如山静人宗息息相关。
所以,当听到枯槁老妪这般说话,才会陷入寂静无声,沉默无言,因为她们知道其中的利害。
这也正是枯槁老妪选择将这件事告诉在场之人的原因所在。
正岚殿宇之内,在枯槁老妪声音消散之后,便又沉寂无声。
随后,枯槁老妪便不去在乎殿内众人的表现,而只管自顾自的说道。
“这件事对于了如山算是秘史,也不算是秘史。算作是秘史是因为有很多人不知道这件事情,因为与北山相联系,必然会引起南山的众怒,到时我们了如山肯定不能全身而退,到时必然是死伤无数。”
“说是秘史,但是也不算是秘史,因为对于这样事情,虽说打不分静人宗的弟子不知道,但是还是有着一部分人是知道的,但是这种人必须是信任和修为都在的。要不然,两者缺其一,都必然会给了如山静人宗带来无尽的麻烦。”
枯槁老妪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神不自觉的转向了坐在首位的宗主诚文身上,然后声音缓缓地说道。
“据说,在五岳再来了如山之前遇见过你的那几位弟子,不知道这种传言是否当真?宗主。”
枯槁老妪说完这话之后,众人都不自觉的将目光投向坐在首位之上的宗主诚文。
坐在首位上的宗主诚文没有料到话还没有说的枯槁老妪会突然会把战火引到她的身上,虽说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没有到不知所措的地步。
她镇静从容的环视一周,淡淡的说道。
“这件事本宗也是略有耳闻,除了那几名弟子之外,还有几位奇奇怪怪的人在当时出没。”
“据说是在泗水山涧的不远处。”
诚文对此淡淡的解释说道,并没有想要隐瞒的什么,而且还把一些枯槁老妪不知道的细节,都很详细的说了出来。
诚文说归说,但是丝毫没有进行辩解什么,反而是坦坦荡荡。
因为她深深地知道,这一切用不着辩解,是不必,更是不屑。
枯槁老妪其实说这些也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说明,知道接下来想要说的事情的人,这种人必须是信任和修为都并存的。否则期间的麻烦绝不亚于五岳此举。
但是枯槁老妪如此去说,又是如此巧合,不难让人想入非非。
这其中到底有没有所谓的猫腻,也只有不愿意解释的诚文知道这其中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枯槁老妪在听到泗水山涧这个地名的时候,显得又片刻的若有所思,之后便再无动静。
这个小插曲过去之后,枯槁老妪有回归到正题上面。
她继续说道。
“关于北山的势力到底是为何物?在了如山上未曾有过关于其的只言片语的记载,所能够有的就是如今这般,口头相传。恐怕整个大泽山脉能有言语记载的地方也是少之又少,能够去详细记载关于北山的消息的,恐怕整个大泽山脉都没有。”
枯槁老妪说话明显的调足了胃口,使人浮想联翩。
此时此刻的平沙剑仙心中也是有着一股怒意,此时的怒意并不全是因为了如山静人宗与北山势力的勾结,当然这些固然是令平沙剑仙心中布满了怒气。
但是此时此刻却不是因为此时而心存怒意,而是眼前的枯槁老妪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着实让人难受。
本来是渐渐明朗的局势,如今被枯槁老妪这般一说,如今又变成了迷雾重重,让人摸不着头脑。
有那么一瞬间,平沙剑仙都在想此时枯槁老妪这般做,是为了为她和在场众人讲解之前的事情,还是为了混淆视听,使她们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