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间,未曾听到尚平的半点音讯,以至于曾经劝说过她的那位祖师,曾一度怀疑自己是否错了。
由于她的过错,而将一位发扬了如山静人宗的后起之秀扼杀于摇篮之内。
这件事情一直都作为这位祖师的心中的魔障,时时刻刻萦绕在她的心中。以至于在这位祖师的晚年,使其过的并不是太好,可以用凄凉二字来形容。
多年前,这位起初出于好心帮助尚平的祖师,终于在悔恨和内疚中死去。
只不过这件事情鲜为人知,知道这件事情的并不算太过,整个了如山也仅仅只有几位罢了。
而此时的宗主诚文就是从当年那几位了解内情的人口中得知的这一些消息,虽然是不曾看到事情的全貌,但是在只言片语中窥探的事情,与真相并没有太大的出入。
所以,她诚文才有先前这么一问。
当然是这些都是明面上的原因,更深层的原因,在这位“年轻”的宗主心中,依然是一道过不去的坎,所以她只是这般去问,而没有牵扯到关于“宗主”之位的这样敏感的话题和字眼。
如此去做,双方皆是留足脸面和后路。
在场之人,除了元启老妪知道内情,其余人皆是一脸震惊之色的观望着身边身悬重剑的平沙剑仙。
而此时此刻的枯槁老妪,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浊气,其余再也没有去做任何表示。
被推到风口浪尖的平沙剑仙心中和脸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波动,似是早已经料到会有人提及此事。
避无可避,那就无需多加掩饰什么,既不光明磊落,有限的小家子气。
这些都不是她平沙剑仙的所追求的。
所以,他即使知道诚文是不怀好意的询问,她也没有故作姿态,去遮遮掩掩。
当下只是轻轻的撇了一眼坐在首位上的诚文,心中也只是微微一叹,随后很爽朗的说道。
“不错,当年离开确实是因为家师被害,才想要出去寻找凶手。以至于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再回来时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当平沙剑仙说到最后的“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时候,特意是加重了几分语气。
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着几分刺耳之意。
曾与平沙剑仙熟络的几人,自然也包括先前被平沙剑仙一剑刺伤的尚生,脸色都有着几分僵硬。
因为平沙剑仙口中的言外之意,她们还是能够听出来的。
如果是细细去看殿内众人的脸色,除了这尚生这几位之外。就连枯槁老妪和坐在首位的宗主诚文,她们俩的脸色也都有一些不自然,只是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罢了。
只是自觉是理亏,所以都没有对平沙剑仙唇口相讥。
平沙剑仙见到众人如此神情,非但没有什么得意之色,反而是在嘴角扬起一定的弧度,伴随而来也只是一声冷笑。
平沙剑仙并没有在众人的表现上浪费太多时间,而是直奔众人关心的话题,并没有像枯槁老妪一般,吊人心悬,而是直截了当的说道。
“师尊之死,与北山那些有关?我不知道你们先前是怎么与北山交易,但是师尊应该是当年的一环,至于师尊当年为何会惨死在北山之人的手中,怕是又是一桩秘史。”
枯槁老妪听到这些神情中的那些不自然则更是多了几分,但是平沙剑仙将这些收到眼底,却并没有去质问枯槁老妪什么。
而是选择继续说道。
“这些年,我也多多少少的了解了一些内情,所以对于师尊之死,我虽然心怀芥蒂,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有些事情不可强求,况且有些强求的事情,更是自己内心无法释怀的。比如师尊当年所要坚守的事情,哪怕是身死道消也在所不惜,想到这里,我对于师尊之死多多少少有些释怀。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对其中的因果也看淡了一些。”
枯槁老妪此时此刻,眼眸深邃,不可名状。
听到平沙剑仙如此波澜无惊的娓娓道来,对此最为震惊的无疑是尚生和枯槁老妪。因为对于当年元勺之死,平沙剑仙几近疯魔。
多亏当年的那位老祖,才帮助平沙剑仙稳固了心神,所以才没有使她误入歧途。
但是当年的那位老祖虽然为平沙剑仙稳固了心神,但是平沙的剑仙的状态和精气神却是大不如从前,以至于修为一落千丈之后,又一退千里。
眼看这样一位后起之秀,就要断送于此。
也因此,平沙剑仙作为当年平字辈中的佼佼者,却因为尚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