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老者趁着醉意,并没有看真切客栈之内众人的神情。所以也无法利用神情来推测众人心中此时此刻的想法。
他继续说道。
“据说,在大泽山脉的一处密林之内,我们的主峰的峰主大人悄悄的与静人宗的宗主见过面,至于说些什么老朽就不得而知了。”
此话一处客栈之内顿时陷入一阵躁动,但是躁动也只是存留片刻,片刻之后客栈之内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无论是说书老人嘴中的天鬼宗的宗主,还是静人宗的宗主,以及主峰山的峰主,都不是他们可以染指的,更何况如今是在主峰山的脚下,说这些话,无论是真假都是极大地忌讳。
如果说书老人说的是假的,这件事有调拨的嫌疑,无疑难逃死罪。
那么如果说书老人说的是真的,那么事情则会更大了。既然是悄悄的见过面,那就是密事。那么既然是密事,就是不愿让其他人知道,而在此时说书老人在这里大放厥词,是当真不不怕死吗?
又或者说,眼前的这位说书老人有着足够面对上三宗和主峰山的实力?
客栈之内的众人显然不信这么一个老头有这么大的能力。
因为他们之中有的人听说书老头说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也不是一年两年,所以他们更远相信这个老家伙是道听途说,而不是什么狗屁的隐士高人。
不管是如何,客栈之内的一些人已经有了离去之意,因为在听下去不免会遭受杀身之祸。
对于生死而言,世人皆是惜命。
更何况谁会因为一个嗜酒如命的老头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见到客栈之内为数不多的人,又相继离去一部分之后,。
这么些年都在察言观色的店掌柜,此时此刻全然没有兴趣去听说书老头到底要说什么东西,即便是所讲的事情很吸引人。
此时对于他而言,这些人的相继离去,像是一道道催命符一般,也像一把夹在脖子上的快刀对他步步紧逼,令他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此时此刻的店掌柜早已经是汗流浃背,面如土色。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会遭这样的无妄之灾,更没有想到这大泽山脉的风云变幻会与他产生关系。
他此时此刻恨不得将这个说书的老家伙给抽筋拔骨。
客栈之内的变化自然是逃不过说书人的眼睛,但是此时兴致缺缺的说书老者已经并不在意人多人少,而是在意自己是否能够畅快淋漓。
他继续说道。
“其实诸位心中也在怀疑老朽是在胡言乱语,其实这些事情也不难看出来一些眉目,诸位可见这几日静人宗可有动静?”
话到此处,其中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了。
确实,这几日静人宗反常的厉害,面对如此之事,竟然会选择偃旗息鼓。
如果先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么今日听这个说书人讲了出来,其中不免令人暗暗称奇。
一是奇在这等密事会在一个说书人的口中说出来,二是奇在这位主峰山的峰主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到底和静人宗的宗主达成了什么的协议,能够让静人宗全宗上下都保持缄默。
这其中的原因不难不让人深思。
当说书老人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一道厉喝之声陡然在客栈之内响起。
“放肆,静人宗也是你可以侮辱的?也是你可以平足论点的?”
一道女子声音语气森然的响起,声音之中有着层层的杀意涌现,令人不寒而栗。
直到这股杀意涌然,说书老人才意识到是自己醉酒说了一些犯忌讳的话,当下就是汗流浃背,不知所措。
此时醉意全无的说书老人,感受到层层的杀意萦绕周身,身体僵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连之前自鸣得意的神色也变得不知所措。
直到这时,他才惊觉自己先前的胡言乱语是多么的犯忌讳。
客栈之内所留的人本来就不多,同时也被说书老人提起来极大地兴趣,所以客栈之内都是静悄悄的。
所以,对于这道女子之音尤为在耳。
只是客栈之内的人并没有着急去看说话之人是谁,而是率先看到说书老头变了神情,变了脸色。
这才意识到确实是来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而这个人物必然是与了如山静人宗有着莫大的牵连。
也是直到这时候,客栈之内的众人才缓缓回首看向这个清脆的女子之声是谁?
果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三位负剑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