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公平地说一句。就算你去高丽转一圈,花几十万整容,也比不过那个秦霜月。”
此时的屠娇娇,完全换了一副模样,满头金毛染回了黑色,两只爪子上的颜色没了,变得滑腻白嫩。一直擦着厚厚粉底的脸蛋,也洗尽铅华,恢复成青春少女的娇艳动人。
屠娇娇对着镜子照了照,美滋滋地说:“比不上姓秦的没关系,我跟她不是同一种类型。男人都喜欢尝新鲜,等林哥把她叉叉圈圈几百遍,玩腻了想换口味的时候,我立马顶上!”
包租婆苦口婆心地劝:“就算是这样,他也只是玩玩你而已。依我看,耗子现在走正路了,你还不如跟他……”
“停!”屠娇娇一摆手,向老妈翻了个白眼:“你懂个啥?像林哥那样的男人,只要能跟他睡上一觉,就是死了也值!”
“什么!”包租婆气得头顶冒白烟,从厨房找出擀面杖,抡起来就打。
“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这点出息,干脆打死你算了!”
“哇塞,老妈你发神经啊!”
两人一逃一追,刚冲出门外,就看见林羽鸿一行人,从楼上说笑着下来。
“包租婆,你这是在干什么?”
屠娇娇听见林羽鸿的声音,立刻眼睛放光,哭着喊着冲上去:“林哥,老妈要打死我,救命啊!”
正闹得起劲,忽然屠娇娇停下脚步,呆呆地看着林羽鸿的身边,那个长发齐腰、飘然若仙的女孩。
韩映雪不仅容颜绝美,而且在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那是不属于人间的仙灵气息。
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会心中震撼,认为这个女孩,出现在红尘俗世,就是一种错误!
她应该生于九天之上,餐风饮露,乘祥云,御飞龙,飘渺九州,遨游四海,这才是她应有的人生。
屠娇娇见到秦霜月的时候,虽然知道自己远远不及,但心中还有争强好胜的念头。但是看见韩映雪,完全失去信心,产生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天那,世间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孩!”
林羽鸿和秦霜月不明白这对母女为何吵架,只是随意劝解几句,带着韩映雪和楚依依出门而去。
当几人走后,屠娇娇依然愣愣地站着,包租婆担心地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怎么了,刚才没打你的头啊!”
忽然,屠娇娇一言不发,转身回房。老妈跟在后面喊:“喂,你干嘛去?”
屠娇娇头也不回地说:“打电话给耗子,让他请我喝酒唱歌,然后滚床单!”
“吁——”包租婆手抚胸口,脸上绽放笑容:“这丫头总算想通了,老天爷保佑。”
忽然明白过来,拎着擀面杖继续追赶女儿,大声吼着:“喂,女孩子要矜持一点,滚床单什么的,别急着答应他,要不然你就不值钱了!”
车子驶出春风街,沿着人流汹涌的夜市缓缓开去。韩映雪趴在车窗旁边,如饥似渴地看着外面的情景,眼中闪烁着天真好奇。
不时指着路边的摊位,像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似乎对每一样东西都很新鲜。
楚依依奇怪地问:“难道你从来不看电视,不上网的么?”
韩映雪理所当然地回道:“他们都说,电视和网络什么的,里面都是乱七八糟的事,女孩子不要看。而且我每天练琴、看书,还要学习各种礼仪,没时间呀!”
听了这些话,楚依依忽然觉得,这个出身名门世家,衣食无忧、姿容绝色的女孩,似乎比自己还要可怜。
秦霜月心头一颤,望向韩映雪的目光,露出怜悯的神色。
心中在暗暗叹息:“唉——在这种教育下长大的世家女子,除了拿去联姻之外,什么用处也没有。即使是联姻,也绝坐不稳大房,因为她除了弹琴唱曲之外,持家、算计、谋划,所有一切都不懂。真不明白,她老爸究竟是怎么想的!”
按照林羽鸿的想法,几个人出去玩,当然是到夜市摊上找个铺子,喝酒吹牛吃烤串。
如果大家都是男的,那就更棒了。酒过三巡之后,一定要在河边大堤上排排站,集体放水。飞流直下三千尺,就一个字:爽!
可秦霜月坚决不同意,她上次被林羽鸿引诱,在大排档上一手酒,一手肉,吃得放浪形骸、不亦乐乎。
可是到了第二天,她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膻味,整整冲了八回澡,把皮肤搓得通红,头发都洗开叉了,味道还散不掉。
秦霜月建议道:“要不我们去唱歌吧?映雪应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