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羽潇潇:“……”
救下司六月,并非为了回报。
现在司六月这么说,加上刚刚她和莫忆城的通话被司六月听了去,羽潇潇觉得格外的尴尬。
抿了抿唇瓣,她用力的朝着司六月摇头:“司小姐,你太客气了,我救你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你不用如此挂在心上。”
说完,顿了顿,羽潇潇又道:“司小姐,你现在还不能吃东西,不妨睡一觉。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守着你。”
司六月闻声,眼眶刷的一下,泛起了红。
羽潇潇见状,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不禁焦灼起来:“司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我……”
“莫太太,你叫我六月吧,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羽潇潇:“……”
司六月说什么?
说……交定她这个朋友?
要知道,因为羽父的关系,羽潇潇已经很多年没交到朋友了。
现在有人要跟她做朋友,还是司六月这样的身份,羽潇潇倍感受宠若惊。
她盯着司六月看了好一阵,才唇瓣微动:“既然要做朋友,你怎么还莫太太,莫太太的叫我?”
闻声,司六月脸颊微红,随即笑应:“对,看我,都糊涂了。”
“那以后,我就叫你潇潇,你……叫我六月,可好?”
羽潇潇“嗯”了一声,用力点头……
-
司六月手术后,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
因为她坚持不愿意通知家里人,所以最终便成了羽潇潇整日里在医院陪着她。
两个人之间,也因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司六月出院的这天,是个阴雨天。
看了一眼大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天空,羽潇潇担忧的望向司六月:“六月,你确定不让你家里人来接你?”
司六月“嗯”了一声,认真而专注的迎着羽潇潇的眸子:“潇潇,其实,我是离家出走的。”
羽潇潇:“……”
what?
离家出走?
几个意思?
莫非……
羽潇潇正想着,司六月的声音再度传到了她的耳畔。
“我……我让我父亲去向帝家提亲,把我嫁给帝斯沉,他拒绝了,说女孩子家家的,一点都不矜持,我气不过,就离家出走了。”
说完,顿了顿,司六月询问羽潇潇:“潇潇,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么做太不矜持了?”
矜持吗?
这个事情,好像不是别人可以议论的呢!
毕竟,喜欢一个人也好,不喜欢一个人也罢,都是人家自己的事情。
想着,羽潇潇认认真真的问司六月:“六月,你很喜欢帝斯沉吗?”
喜欢吗?
当然喜欢啊。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喜欢了。
心里念叨着,司六月脸颊布满了红晕,声若蚊帐一般低喃:“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从懂事起,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帝斯沉。”
羽潇潇:“……”
最大的梦想,嫁给帝斯沉?
啧啧……
这该是多么深的爱啊!
想到那天司六月一个人忍受病痛,无助又彷徨的样子,羽潇潇心窝一阵阵的心疼。
她叹了口气:“六月,你为何不让帝斯沉向你父亲提亲?”
让帝斯沉向父亲提亲?
司六月何尝不希望如此?
但……
那个男人,只把她当做妹妹。
任随她怎么暗示,他都没半点要行动的意思。
久而久之,司六月也就死心了。
“他……只把我当妹妹吧。”
一句话,司六月说的绝望而又悲戚。
羽潇潇听后,顿时愈发心疼司六月了。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
而实际上,这句话只能应用在两个相互喜欢的人身上。
如果那个男人不喜欢你,隔的那层纱,估计是无论如何都掀不开,斩不断,烧不坏的‘纱’。
“既然如此,你离家出走又是何苦?”说着,羽潇潇一顿,几秒钟后又继续:“你父亲应该是知道帝斯沉对你没那个意思,才拒绝的。毕竟如果提亲的时候被拒,对你的名声,实在是太……”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