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风水界交流会后,襄州市会举办一场古器拍卖会,你应该听说过,到时我希望得到你全力帮助,不论多少钱,我希望徐老板不要含糊,古器对我来说很重要。”
“钱不是问题!”徐荣盛拍胸膛,豪爽说道。
“第二,徐老板告诉我,你是怎么和赵家认识的吧。”
第一个问题,徐荣盛担保没有任何问题,只要张浩然想要,钱从来都不会是麻烦。
可第二个问题,却让徐荣盛脸色微微变化。
“徐老板,你不愿意说没关系。”张浩然缓缓道,“风水大师周昆秋来到西湖省襄州市,收魏威廉为徒,在你的酒庄里面大开杀戒,摆阴宅想要谋害我,我猜测,他是想一石二鸟,杀我同时,给你带来极其恶劣的影响,别忘了,魏威廉是谁的儿子。”
张浩然的这些话,就是在提醒徐荣盛。
“哎,小兄弟说的这些我都明白。”
徐荣盛叹道:“其实魏家和周昆秋怎么做,我都有心理防备,毕竟在我商圈混了这么多年,什么人都见过,哪怕有新闻爆出西湖人家酒庄二十多个员工消失,我也能摆平这件事造成的恶劣影响。”
“只是小兄弟的问题,让我说和赵家怎么认识,这牵涉到我徐家的秘密啊。”
徐荣盛感慨,说话间,奥迪a8经过的马路一侧,是襄州市的公墓地带。
公墓所在之地,风水流动和阳宅不同,却又不是阴宅。
公墓中有生气,也有死气。张浩然感觉到银色手镯轻颤,似乎对公墓这种地方很感兴趣。
张浩然便将银色手镯放在车窗旁,银色手镯咔擦一声,紧紧贴住玻璃,像是变戏法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魔术呢。
银色手镯疯狂的攫取公墓的天地元气。
徐荣盛视线被银色手镯吸引。
“小兄弟,这是古器!”
“对了,它的名字叫玄月链,我见过古阳带过。”
徐荣盛竟然直接一眼就看出银色手镯是古器,并且还能够说出它的名字。
张浩然微微错愕。
“徐老板,你怎么知道它是古器的?你不是不懂风水吗?”
被张浩然这么一问,徐荣盛面色为难,又恢复到刚刚踌躇不定的样子。
“算了,徐老板不想说可以不说,我只是好心提醒,我感觉周昆秋的目标,不仅仅是你和我。”张浩然道。
徐荣盛重重一叹。
“小兄弟,我把我的秘密告诉你吧。”
“二十年前,赵家突飞猛进,借助国家改革政策,扶摇直上,一举腾飞,以发展制造业为途经,获得巨大回报,成为西湖省一颗最为闪耀的豪门之星。”
“而这一切,全都以为一个人,我的父亲,徐胜男。”
徐荣盛将徐家的秘密娓娓道来。
原来在二十年前,赵家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家族,做着水泥生意,忙着今天,看着明天,不知道未来在何处。
当时的赵家领头人叫赵胜天,做着水泥生意,小本买卖,养家糊口。
赵胜天和当时西湖省第一豪门的魏家家主魏胜龙,两人名字正好有一字相同,赵胜年轻气盛,说自己有远大梦想,以后要超过魏胜龙。
因为这事,赵胜天经常被别人开玩笑,一次两次,次数多了,赵胜天无法忍受。
可是做水泥生意的赵胜天,搞其他的不擅长,只做水泥生意,这一行又看不到出路,赵胜天当时很沮丧,直到他偶然遇到了一个人。
从事古玩行业的徐胜男。
说来也巧,魏胜龙、赵胜天、徐胜男,这三人名字都有一字相同,“胜”意味着出人头地。
当时人入中年的魏胜龙出人头地成为西湖省第一豪门之主,赵胜龙岁月蹉跎,眼看自己一生碌碌无为。
而徐胜男的古玩店,他刚入古玩行业,开了古董店,很多行业规则不太懂,屡次遭到同行欺负,用假货骗钱,让当时徐胜男无可奈何。
徐胜男和赵胜天有着相似的命运,两人遇见后,相见恨晚,彻夜畅聊展望未来。
最后,两人结为拜把兄弟。
徐胜男比赵胜天年长几岁,经常用自己的经历告诉赵胜天,“遇事不急不恼、遇人不淑当忍”,赵胜天把这话记在心里。
赵胜天的水泥生意一天比一天差,而徐胜男不知何时,开始着迷钻研一本无意中,通过古玩交易获得的书籍,那书籍上是看不懂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