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
&esp;&esp;可即便如此，她的面容还在微笑。
&esp;&esp;这两者显然不是出自同个意识，其中有一个应该是卫宁的？
&esp;&esp;她是想表达什么吗？
&esp;&esp;保持着那个诡异的微笑表情，女人张开嘴，发出一些含糊的呜呜啊啊的声音。
&esp;&esp;荆白眉头紧锁，试图解读她的表达。
&esp;&esp;“够、额——喔……唔”
&esp;&esp;凄寒的夜风掠过脸侧，带来刺骨寒意的同时，蜡烛的光也随之晃动。
&esp;&esp;女人瞪大的眼珠几乎是凝固的，光线明明暗暗，伴随着磕磕绊绊的说话声，让那张脸显出一种僵硬的森然。
&esp;&esp;为了看清卫宁的神情，荆白不得不将灯笼举高一些，用它直接照着卫宁的脸。
&esp;&esp;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卫宁虽然张着嘴，可是舌头并没有动过，像是被什么力量禁锢住了似的。
&esp;&esp;她的嘴角还在微笑着，但为了发出那些含混不清的声音，她的脖子上已经青筋迸裂，像绞在脖子上的爬虫。
&esp;&esp;她的头并不是故意歪着，而是以一个不易察觉的、很小的弧度在拼命地摆动。
&esp;&esp;这样诡异的画面，以荆白的反应能力，也过了片刻才意识到，这似乎是在给他指出方向。
&esp;&esp;这个拐角前面是另一个月亮门。
&esp;&esp;荆白在这个大院子里已经走了好几天了，在范府里，通常这种拱门接着拱门的构造，连接的都是较为密集的住所，他、小曼和柏易的房间都是如此，也就是所谓的下人房。
&esp;&esp;这样看来，卫宁的房间或许已经不远了，她指的……或许就是自己房间的位置？
&esp;&esp;荆白飞快地看了卫宁一眼，他没有太多时间思考，扛上卫宁一道不是不行，但是这样会降低他的行动速度；况且卫宁的身体无法完全自主，带上她有很大风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