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也没说话,卫宁喉咙一阵发紧。
&esp;&esp;如果眼前的东西是放映的恐怖片,那这个时候,她一定立刻转开头不看。可惜,现实容不得她逃避。
&esp;&esp;紧接着,一个黑糊糊的圆形的东西从火中钻了出来。
&esp;&esp;那是一个烧得黢黑的人头。
&esp;&esp;高度的紧张和惊恐让卫宁浑身发抖,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如果她的目光能让那个东西停下就好了——随后,第二只手也伸出了火炉外。
&esp;&esp;“它、它是不是,是不是在往外爬——”
&esp;&esp;卫宁结结巴巴地道,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但根本不顶用,她的上下牙不停地打颤,能吐出字已属不易。
&esp;&esp;她话没说完,画里那个焦黑的“人”已经抬起了头,“脸”上两个黑洞直直看着前方。
&esp;&esp;盯着画的两个人都明显感觉到了注视感!
&esp;&esp;卫宁急促地呼吸着,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流出了眼泪,极度的恐惧让她脸上一片凌乱。今天遭遇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已经不止一次挑战了她的极限。
&esp;&esp;她此时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不由得侧过脸,去看站在身边的路玄。
&esp;&esp;比她整整高出一个头的青年一言不发,俊秀至极的脸颊此时绷得紧紧的。明明只是抱臂站着,却散发出强烈的气势,凛冽尖锐,犹如剑锋。
&esp;&esp;当他转过来直视着卫宁时,原本让卫宁近乎窒息的恐惧感,似乎也被他的目光冻结了。
&esp;&esp;卫宁听见他却飞快地说:“我有个办法,需要冒险。你要试一试吗?”
&esp;&esp;这句话让卫宁迅速恢复了冷静。
&esp;&esp;今晚如果不是路玄跟着她过来,她早就死在门外面了,这画的事情也找不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