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肯定也在。”
&esp;&esp;但路上确实没见到其他人。
&esp;&esp;荆白倒不至于因此不安,他只是觉得这情况不太正常。
&esp;&esp;或许是担心他感到紧张,白恒一握他的手变得更加用力。荆白知道他误会了,但侧头去看比他略高一些的青年平静的侧脸时,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有锋利冷漠的眉目变得柔和。
&esp;&esp;他能感觉到自己平时不喜欢和人有近距离的肢体接触,可被白恒一握着的时候,他只觉手掌的温暖。不觉得陌生,更别说生起任何厌恶。
&esp;&esp;两人执手走到那栋红瓦小楼附近,眼见着院墙就在眼前,荆白问白恒一:“见红线媪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忌讳?”
&esp;&esp;白恒一说:“据说到她这儿的规矩,是根据要办的事儿来的。这次这个仪式的规矩我不清楚。”
&esp;&esp;因为看不见,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神色变得有点低落,荆白不喜欢看他这样,握了一下他的手,说:“没事。”
&esp;&esp;白恒一知道的不会太多,与其再问,不如直接进去一探究竟。
&esp;&esp;院门是扇木门,虚掩着,荆白信手推开,木门嘎吱一声响——
&esp;&esp;院子十数道目光齐齐朝他们射了过来。
&esp;&esp;荆白也吃了一惊,迅速数了一下——方才还说路上没人,转眼这红瓦房的院子里,竟然就坐了十二个!
&esp;&esp;院子比一般的大,也精致许多。铺得平整的石板地面摆了四张桌子,少说能坐二十来个人,坐十二个人也不显得多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