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知道都去了哪里。
&esp;&esp;四周安静得怪异,只能听到火盆中毕毕剥剥的燃烧声。荆白瞥了一眼烧得旺旺的火盆,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门口的金童和玉女。
&esp;&esp;两个纸人此时都两手空空,金童的幡,玉女的锣都不知去了哪里。一左一右地站在灵棚的入口,看着倒像是两个守门的。
&esp;&esp;问题是这个纸棚子压根没有门,他们站在这里是做什么?
&esp;&esp;荆白起了疑心,他没有急着进去,先像之前那样拍了拍金童的肩,试探着道:“金童?”
&esp;&esp;金童此时看上去像是个没有生气的普通纸人。
&esp;&esp;荆白用的力气不大,但金童是纸人,骨架偏轻,还被他拍得晃了一下,也没给出任何反应。
&esp;&esp;荆白更疑惑了。他走到玉女处,又拍了拍玉女的肩膀,同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esp;&esp;这是什么意思,真变回普通的纸人了?
&esp;&esp;荆白的视线在灵棚的挽联上停留了片刻,这挽联还是用“儿女”的口吻写的。
&esp;&esp;如果真是普普通通的纸人,何必顶着这子女的身份在灵棚门口罚站呢?
&esp;&esp;还是说,他们是受了这“挽联”的限制?
&esp;&esp;无论如何,荆白觉得自己已经在出殡时自证过身份,既然金童和玉女都不动,他就直接进灵棚了。
&esp;&esp;因为金童和玉女的事情,他在门口多停留了一会儿,走进来时,才发现火盆里的火还在烧着,而且……火好像变得更大了。
&esp;&esp;荆白原本已经走到棺材旁边了,留意到这变化太不合理,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esp;&esp;没有人看着,也没有人添燃料的火盆,火没灭都不错了,怎么会越烧越大?
&esp;&esp;这一仔细瞧,他放在棺材上的手都不由得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