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要实在爱看,就在门口站着吧。”
&esp;&esp;白恒一又好气又好笑——这都是他平时不让荆白进厨房说的话。
&esp;&esp;可平时也就算了,今天他把糕蒸糊了,厨房呛得厉害,之前吃饭的时候以为烟散尽了,这会儿才发现,或许还有些残留。白恒一看荆白洗的时候,还不时闷闷地咳嗽,急着说:“糕是我蒸糊的,我又闻不到,你让我来收!或者把它给我,我倒外面去,它留在这也是呛你……”
&esp;&esp;荆白把那碗已经凉得差不多的“炭”放到厨房的最角落,斜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糕怎么你了,它只是糊了,放一会儿就不呛了……咳咳!”
&esp;&esp;白恒一肩膀一垮,他也不管荆白说什么了,抬脚就往厨房里走:“祖宗,你出去吧,我再给你蒸个新的还不行吗?”
&esp;&esp;厨房不大,确实腾挪不太开。他一进来,荆白直接退了两步,拦住他:“吃不下了,不用你忙。出去。”
&esp;&esp;白恒一试了两次,都被他挡得死死的,只能无奈地说:“平时我也不拦着,但今天毕竟只有我闻不到烟味,合该我……”
&esp;&esp;荆白忽然顿了一下,说:“你说什么?”
&esp;&esp;他神色忽然变得极其严肃,白恒一趁机闪身过去,把那碗“炭”端了过来,还悄悄往后退了一步:“我说,合该我来洗碗,你等一下——”
&esp;&esp;“不对!”荆白往前一步,一把攥住他手腕:“是前面那句!你说只有你闻不到烟味,是不是!”
&esp;&esp;白恒一不料他要说的是这个,纳闷地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