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esp;&esp;大汉先看荆白（和他麻袋一样扛着的罗意），不卑不亢地道：“神明面前，行止需庄重，请将这位小友放下。”
&esp;&esp;荆白侧过身给他看罗意的腿：“这两条腿就差没踩碎了，放下来跪不住，也站不住。躺着见神明，就很庄重吗？”
&esp;&esp;罗意的腿也是这些纸人踩成这样的，现在又来和他说礼仪，荆白实在看不上他们说一套做一套的德行。
&esp;&esp;这次离得近，他很清楚地看见大汉脸皮抽搐了一下。
&esp;&esp;大汉抬手示意了一下，后面站着的两列纸人就一边出来一个人，将罗意从荆白身上扶了下来，搀着他和他捆着的陈三娘，“站”在其他人之前，靠右的位置。
&esp;&esp;剩下的两个人则把绑在木板上的季彤，连带着四根钢叉都移了过来。
&esp;&esp;这样子看着实在是惨了些，季彤还是垂着头，她被挪过来之后，又被连人带木板推到了最前面，荆白的站位能看见她的脸，也只来得及匆匆瞥了一眼。
&esp;&esp;她的确睁着眼，可看上去没有意识，眼神空荡荡的。
&esp;&esp;两个“陈三娘”都被绑着，送到了离神像最近的位置。
&esp;&esp;另几个纸人搬运两个陈三娘时，大汉就找白恒一要他的钢叉。
&esp;&esp;白恒一没有犹豫，很痛快地还给对方。
&esp;&esp;他心里很清楚，这时不还，后面就该来硬的了。这群纸人大汉体型力气都十分惊人，白恒一无意加演一场必输的打戏，毕竟台下的观众也不给他演出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