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周杰森之前想着自己的心事，没留意到两人的动静。其实荆白是忽然停下的。
&esp;&esp;三个人走到某段路的时候，他忽然转头对白恒一道：“你昨天好像没走到这里。”
&esp;&esp;白恒一愣了一下。
&esp;&esp;荆白不说，他自己还真没留意。荆白却已经停下脚步，用近乎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么？”
&esp;&esp;白恒一感觉自己信誉逐渐破产，只能睁大眼睛突出自己的无辜，诚恳而坦白地说：“真没有啊！”
&esp;&esp;荆白将信将疑，仍有些放心不下。他忽然想起昨天白恒一停下时曾经让荆白摸过胸口，那里当时烫得吓人，索性将手放上去，确定没有特别的热度。
&esp;&esp;白恒一坦坦荡荡让他摸：“你看，真的正常。”
&esp;&esp;白天时，纸人的皮肤看上去和常人是一样的，但是摸上去就不大一样了。
&esp;&esp;触手是温热的，但是再摸，就会感觉到温度似乎是从自己这边传过去的，明显比自己的体温要冷。
&esp;&esp;手摸的是心口处，皮肤平滑，肌肉线条明显而流畅，分明和常人一般，偏偏手下一片安静，没有任何心脏搏动的迹象。
&esp;&esp;他的手多停留了片刻，白恒一也留意到了那点端倪。
&esp;&esp;他垂下视线，将眸光的波动尽数掩去，最后只是笑了笑，抓着荆白的手从自己胸前挪开，语带戏谑：“你再摸下去，周杰森真要原地站成木桩子了。”
&esp;&esp;荆白回握住他，这才回头看了一眼。几米之外的前方，周杰森直板板地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背影瞧着十分僵硬，看着倒真像块木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