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清晰的感知到外面的一切。
而且因为此时正值深夜的缘故，他的感知范围甚至笼罩了整座天璇学宫。
方夜羽眼眸微微睁开一道缝隙，朝着一处方向望去。当然，现在他所能看到的不过是藏书阁的内部。
远处，一名名惊魂未定的弟子成群的围坐在一起，脸上带着抹不去的恐惧之色。而且大多数人的身上，都带着伤势。
不过是一群尘灵境而已，面对玄灵境甚至是苍灵境的妖兽，能够保住性命就已经算是相当优秀了。
当然，这里面也有很大一部分运气的原因。要是凭借自身实力，只怕没几个人能活着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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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夜羽的视线仿佛能够穿透空间，看向外界的一处战场。
在那里，慕容卿正在以一敌二，和霜天女与雪猿激战着。
而慕容卿的情况，不容乐观。
至于其他的方向，同样爆发着战斗。
一名名师者拼命抵挡着妖兽，掩护着众多弟子逃命。
但即便如此，依旧有着不少弟子葬身在妖兽的利爪之下，死不瞑目。
闭上眼眸，方夜羽按下起伏的心潮，开始全力突破。一枚枚沉灵石在他的手中破碎开来，化作浓郁的灵气钻入他的体内。
前段时间刻制灵符令方夜羽收入不菲，身上的沉灵石数量不少。他本以为足以支撑自己这次的突破，然而事实证明，方夜羽想多了……
数千枚沉灵石全部告罄，但方夜羽的突破依旧没有结束的迹象。
而这样的一幕，也是看得旁边纳兰若三人目瞪口呆。
一般来说，从尘灵境到玄灵境虽然是大段位的突破，但一千枚沉灵石也足够了。
可是方夜羽……
他的突破已经持续的大半个时辰，而他手里的沉灵石就一直没断下过。但问题是，他的突破依旧没有结束！
这家伙，也太特么败家了吧？
“你们几个……身上有沉灵石吗？”
方夜羽眼睛睁开一道缝隙，看向纳兰若三人，口中传出一道断断续续的声音。
林墨抿了抿嘴，幽幽的说道：“三十沉灵石一张灵符，你要多少？”
方夜羽：“………”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我脚下，是诸天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