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影戏的场子,不妨事。”
“我那十万通用点的插旗费...”
“你都输了,还有什么插旗费?”
褚临渊更加伤心了,人伤心的时候并不会只想当下这一件伤心的事。褚大统领把从小到大所有的伤心事都开始排着队回忆了,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吴有德看在眼中,心有不忍。
虽然这场面喜感十足,但他笑不出来,只觉得有点悲伤逆流成河。
这人间悲欢互不相通,一个大好男儿哭成这样,想来是真的伤心了。但这在别人的眼中看来,却不过就是一个乐子。你哭的越伤心,别人便笑的越放肆。
“别哭了褚哥,旗子拔了咱们再插就是了。时不利也非战之罪,兄弟们再去给你报名。”
吴有德走到台前,轻声细语的对着褚临渊宽慰道。
褚临渊猛地抬头看向吴有德,眼睛通红,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有些哽咽。
拍了拍褚临渊的肩膀,吴有德转身走到报名处,看向了金鳞池的一众兄弟。
“金鳞池的兄弟们!这事,说到底还是我们金鳞池的事。夜卫的褚大统领和其他夜卫的弟兄们来帮咱们站场子,咱们也不能光在台下看个热闹,好像事不关己一样对不对?褚大统领自掏腰包给咱们插旗,这一时大意,不小心把旗子给拔了。没事!大伙凑一凑,咱们再插一次旗!这上台战八方咱们是没那个实力,但报个名这点小事...”
“不错!吴哥说的对!十万通用点而已,咱们一人一万也不多,到时候直接找夫人们报...”
“咳咳!”
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呢?吴有德咳了两声。但原先和吴有德一队那暴脾气的小子嘴快,手更快。
‘到账,一万通用点。’
他这边已经把钱都交上去了。
“这话说的,你们金鳞池的事不就是咱们夜卫的事?再说了台上站着的可是咱们的大统领,这插旗费也不能光让你们出。我们夜卫也出一半,这摊下来一人五千就够了。”
“啊?那我...”
吴有德看了一眼身旁的冤种,傻了吧。
本来要是这小子手没那么快的话,夜卫也要平摊的这个提议,他是怎么也要拒绝一下的。反正可以找夫人们报销,人情不做白不做。
但你小子手这么快...
“那这点小钱,我也就不和各位夜卫的兄弟们拉扯了。等大统领得胜,我请大家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