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吗?
就像是街头摆摊的游戏,一个免费让你玩,一个每次交二十。
那他妈的能一样吗?
“不行!我不同意!”
吴有德大声叫了起来,很是着急。
“人家场上都快打起来了,轮得到你这个站在场下的不同意?”
靠的近的观众席有人吱声怼到,但吴有德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观众席。
场上的那位是劝不住了,场下的其他人可不能再上了赵白鹤的当,吴有德直接开口从重从简的解释了起来。
“各位金鳞池和夜卫的弟兄们,原本我们不管输多少把,只要赢他一次就能够拿回狼王魂卡。但他现在这么一搞,只要我们输一次,那么就又搭进去了一张魂卡。搭进去多少张,我们就要赢多少次才能拿回来。这期间只要他再赢一把,狼王魂卡就又会回到他的手上。懂我的意思吗?这根本就没完没了。”
吴有德说的很有道理,但那是建立在他们会输的前提下。哪怕真的打不过赵白鹤,也没有人会喜欢在打之前就被别人说自己赢不了,这很膈应。
“不给他赢的机会不就行了吗?”
夜卫的人还没有表态,金鳞池的人反倒是先开了口。
说起来吴有德也不过就是被他们的小队长指派负责追击赵白鹤和钱成两人而已,又不真是他们的上级,所以说的话并没有那么管用。
“别忘了那张银霜狼王还在他的手上,已经被制成魂卡了!”
金鳞池的人是知道那只狼王的强横的,他们组织十几号人围猎,就这样听说还有个倒霉蛋的寄生魂被吞掉了。一想到要单独面对那只狼王,金鳞池的人都沉默了下来。
拒绝赵白鹤的提议?
要知道赵白鹤输了主动把狼王魂卡交出来,和他们赢回来,那可是两码事。
银霜狼王是厉害,可万一呢?让前面的人去消耗,自己万一赢了,那升职加薪可就是指日可待。就算输了魂卡,也还有夜卫兜底。自己打不过,总不能连夜卫也打不过吧,咱们这么多人。
抱着这样的心思,金鳞池中更是无人出声。
“一只银霜狼王而已,算不得什么,不必太过担心。”
夜卫这边显得就平静很多,一人伸手拍了拍吴有德的肩膀笑着说道。
“可是...”
吴有德还想再说些什么,比如那座接下褚临渊升龙一击的锻兵炉。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们赢了他,拿回魂卡事情就算结束了。没必要和他赌卡横生枝节,对不对?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接受他的提议。那么就算赢了,他又凭什么要将那张狼王魂卡交出来呢?凭你说那张狼王是抢你们的?他还说是咱们仗着人多势众,要抢他的魂卡呢。”
哈,人微言轻的时候,那劝人可就太难了。
“我知道了。”
吴有德笑着拱了拱手,便也不再多言。
只是突然间,他的内心深处竟有些期待起赵白鹤能够大杀四方了。等赵白鹤把咱们的强力魂卡都赢走,看那时的你们是不是还能这般淡定自若。
场下的局势,也正如吴有德一开始预料的那样,没有什么悬念。
当异色银霜狼王那华丽而巨大的身躯出现在魂斗场上时,自己的同事,那暴脾气的小伙扔出去的五张魂卡,可就没能像它们主人那样能够暴躁的起来了。
说是五对五的魂物对决,但事实上赵白鹤在看见对手的阵容后,只是随意地丢出了一张狼王魂卡。带着孤狼特性的银霜狼王仅仅一个冲杀,在<霜降>光环的笼罩下速度被减到了极致的五只魂物,便像垃圾被扫入垃圾桶那般,化作流光回归了暴脾气小伙的手中。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尽管赵白鹤非常的讲武德,和暴脾气的小伙叽叽歪歪了半天,确定了输赢之后的赔偿细节,还礼貌的等待小伙的五只魂物部署完毕。
“这张勇敢牛牛挺不错的,就这张吧,怎么样?”
失败并不总是伴随着耻辱,但战败赔偿那必然是屈辱的。
怎么样?赵白鹤问的就好像是在为小伙挑选魂卡一样,但他可说不了一个不字。
暴脾气小伙贡献出了一张勇敢牛牛,屈辱的回到了备战席。
吴有德没有出言安慰,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看客。
“结束掉这场闹剧吧。”
先前拍着吴有德肩膀的夜卫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径直走下了场。
“统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