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跟我来。”
在一众同事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朱五礼大摇大摆的跟着科长走出了监控大厅,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
“咱们镇压科,混进来了一只大不敬者的小老鼠。”
科长背对着朱五礼,似乎没有丝毫地防备。
“那他们还真是闲的蛋疼的,来咱们这种鬼地方受罪。”
偷袭?不管科长现在是不是故意将破绽卖给他,或者是将他引到这无人之地来试探,朱五礼都根本就没有丝毫想要偷袭的打算。
能打得过,为什么要偷袭?那样反倒显得自己很没品。所以朱五礼表现的淡定极了,甚至还开起了玩笑。对自己战力的盲目自信,让他有恃无恐。
“哈哈哈哈,看来你的怨气很大呀。你真以为那在外面东奔西跑,随时都会丢掉小命的镇压部队很好吗?有多少人想来这后方谋个轻松的闲职,托关系都找不到门路呢。”
“丢掉小命?那只能怪自己不够强。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志不在此!”
朱五礼拍了拍胸膛,狂的不行。
这番狂言听的科长眼睛一亮,不由得细细打量起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真是不错,好苗子,颇有自己当年的风范。
这些年他在镇压科积威甚重,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大放厥词了。听多了那些唯唯诺诺之言,看多了那些唯命是从之举,朱五礼这桀骜不驯的性子他是越瞧越喜欢。
“有个性,我喜欢。但想要爬上我这个位置,光是足够的强还不够,你得学会知人,用人。善用兵者为将,善用将者为帅。若只是逞一个勇字,那最多也不过就是个将才而已。我看了你这些年的简历,敢作敢为,有勇有谋,在镇压科的三年亦是能沉得住性子。说实话放在监控大厅里确实有些大材小用了,就算是放在镇压部队里,当一个军官也未尝不可。但你愿意一辈子都只做别人手底下的一个将吗?”
科长毫不掩饰地表达着对朱五礼的欣赏,言语之中甚至有着好好干,将来我这个位置给你坐也不是不行的意思在里面。
这倒是给朱五礼给整不会了,难道他真有这么优秀?
他只是卧底卧的有点蛋疼了,想找点有意思的事做而已啊。
真是要命,可别到时候没等到老大他们收网,自己反倒是先混成了镇压科的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