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惹到镇压科了?”
“你刚才好像是挂了镇压科科长的投影通信,还是两次。”
主位上的陈知味也是一脸忧伤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不过她倒不是因为赵白鹤忧伤,而是看不得这有情人儿,上演这么一出爱别离之苦。
“其实也没必要走嘛,我们机械教派还怕他们虚无教派不成。”
陈知味小声嘟囔着。
“小姐慎言。”
管事的在一旁轻声提醒。
“他自己打错了通信,怪我?这么横的嘛,你让他来。”
赵白鹤翻了个白眼,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没当回事,突然他又回过味来,转头问向了李遗风。
“话说老钱和他媳妇怎么先走了?”
李遗风抬眼看着赵白鹤,也深深叹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酒杯,和赵白鹤放在桌上的酒杯碰了一个,仰头一饮而尽,有些醉了。
知味楼外。
夜色下的长街灯火通明,孙映雪走的很慢,而钱成追的很快。
追出知味楼没跑几步,钱成便一眼看见了远方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那道熟悉的背影。
“孙映雪!”
钱成站在孙映雪的身后几步的距离,喊着她的名字。
“怎么了,少爷。”
孙映雪停住了脚步,抬手似乎是抚了一下眉。转身笑靥如花,看的钱成片刻的失神。
“可不可以不要走啊?”
“不走你罩着我呀。”
“我罩你呀。”
“我可是从归藏局里逃出来的‘收纳盒’哦。”
“我会怕?”
“我还是大不敬者呢。”
“我会怕?”
孙映雪一步一步走到了钱成的身前,微微抬头看着眼前人,莞然一笑。水中月是天上月,她其实并不喜欢笑。
寒冬残雪,向来都是冷的。
只是不知为何,在遇见钱成后的这段时日里,她突然就变得很爱笑了。
“镇压科和归藏局的人,很快就会过来。”
“你知道我不怕那...”
孙映雪伸出一根手指,覆在了钱成的唇上。指尖的柔软让钱成的嘴唇感觉都好像粘上了一般,后面的话便没能说出口。
“可是我怕,我怕你会因我而受伤。甚至,会因我而死。”
钱成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孙映雪的指尖从钱成的唇上移开,又从钱成的脸庞上轻轻划过。
“你会变得更强的,少爷,变得比任何人都要强。只不过不是现在,要加油哦~”
“我已经在...”
“我知道的。”
钱成的嘴唇颤抖着,话说了个开头,孙映雪的双臂便绕住了他的脖颈,将他向前拉去,另一张软糯中带着香甜的嘴唇覆盖在了那未说完的话上。
“我喜欢你呢,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