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到演武台边缘。
面对突如其来的局势,光幕之外的人无不惊叹。
尤其是观战的浑天,木子真等人,他们更是脸色不好。
虽然早在远古遗迹就见识到了拓冰的手段,但是眼见着张夔一边倒的失败,他们还是不由自主的妒火中烧。
“看我到时候将他击败。
浑天不服气,自从上次落败以后,他一直耿耿于怀,若是有机会对上拓冰,他势必要讨回颜面。
”那黑袍小鬼太厉害了,连踏入灵悟境的张夔都不是对手,真是一匹黑马。
众人无不惊叹。
明眼人都能看出,若是不出意外,此时此刻,张夔已经落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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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灵法剑无用,再加上九曲剑的压制,张夔输的不冤。
陷身于水深火热的张夔回头望向家族的方向,情不自禁的暗叹。
他天赋卓越,心高气傲,未曾想到在这第一轮筛选,就要被淘汰了。
“阁下厉害,再下输的心服口服。”
眼看面临败亡的局面,张夔突然举起右手,表示认输。
而此时,拓冰已经将他逼到演武台边缘,用九曲剑锋锐的剑尖指向张夔脖颈。
张夔脸色有点发绿,虽然这是耻辱,不过他也已经认了。
见对手认输,拓冰便不再为难他,收回了九曲剑。
“承让了。”
拓冰微微鞠躬,对着张夔笑了笑,而后便跳下演武台,回到光幕之外。
张夔情绪有点低落,望向拓冰离去的身影,便也离开了这演武台。
而负责巡守的侍卫,他自然判定最后的胜者是拓冰。
于是便取出一根竹签,运转灵气,在上面雕刻下拓冰的姓名,以方便第二次抽签使用。
光幕之外,张夔低沉着脸,那模样像是沉思,又像是懊悔。
行走在路上,他在内心反复推算自己之前用过的招式,思索自己究竟败在了何处。
可是无论如何冥思,他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露出了破绽。
祭灵法剑瞬间溃灭,即便是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那可是他仰仗成名的招式,从无败绩。
正在他琢磨这次为何会失败,而焦虑苦闷时,在前方,有一位身姿伟岸,气质卓绝的中年男人迎接。
这位中年男人一出现,身边的人无不用敬仰的目光仰视。
张夔有所察觉,他抬起头,盯视那男人。
”父王“
张夔当即清醒了过来,他有点羞愧,落寞道:”我失败了,是我太没用了。“
那位中年男人见状,道:
”你已经干的很好了,只不过你碰到的对手太强,不是你的错。
闻言,张夔愕然,于是扭头看向演武台的方向。
太强了?
他从未听过父亲会给一个人这样的评价。
“你的战斗我全程都看了。
“你不用疑惑了,等回去以后我会告诉你,你跟那人的差距在哪,你的境界并不输给他,跟我来吧。”
讲完话,这位王侯,张夔的父亲大手一挥,金光飘散,就是将已经战败的张夔,连同身边侍从带了回去。
他们如同没有来过此地一样。
一轮比赛结束,将近淘汰了一半的人。
那些从五湖四海汇聚到达皇都的,或喜或悲,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
”我运气实在太差了,第一场就碰到了浑天这般敌手,我不服!“
有青年才俊嚎啕大哭,他们岁数不过十二,正逢锋芒毕露,稍微遇到失败,就萎靡不振,有的还险些丧失了理智。
拓冰走出光幕外休息。
等过段时间,又得要去进行第二轮筛选。
他瞅着一段较为空旷无人的地段,盘膝坐下来,运转灵力,调养身心,想要弥补损失的灵力。
拓冰击败张夔,毫无疑问让他声名大振,不少人慕名而来,远远观望。
这些人聚拢在一起,将他围住,彷佛是在看猴子。
路人议论纷纷,有的谈论九曲剑,有的谈论拓冰施展的高超剑术。
不过对这些议论,拓冰都选择性的屏蔽了。
“这不是远古遗迹的那位道友,怎么战斗时还要遮掩自己,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这时,一道熟悉又阴恻恻的声音响起,缭绕在拓冰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