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玲玲正专心致志做着一道费解的数学题,本来好端端想出的思路,却被“哐啷”一声残忍打断。她抬头一看,是窗户紧闭了。
“风这么大的吗?”季玲玲推开窗户,而外面只有小风的程度,根本不至于吹刮到关上。
她没在意,准备继续去破解难题。
季玲玲刚艰难地写下第一步,窗户像是跟她作对,又猛地关上。她就奇了怪了,老天是不是故意找茬啊?
此时,季玲玲有些恼火,她决定将就着这样写吧,不然一直去管窗户,说不定到明天早上都还没解出来。
安安静静做了一会儿,季玲玲做完这第一道题时已满头大汗,为了能在接下来的奥数题比赛中获得头等奖,可是卯足了劲儿尽量把每道题都做得完美无缺。
这套题一点也不简单,季玲玲给自己的要求也不高,只要每天能做出两道题,她都认为别人在自己眼里简直就如一盘散沙,不堪一击。
季玲玲伸了伸懒腰,看到空白处写满的数字,特别有成就感。她甚至在想,如果把这个拿给陈永清做,肯定一道也做不出。
季玲玲骄傲自大地望着阴气沉沉的天儿,丝毫没注意在窗户的右下角出现了一抹小小的身影。
“小玉啊,你怎么这么慢啊?”季玲玲看了看时间,从汤玉进浴室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自己觉得她也太拖拉了一点吧?
“算咯,算咯。我还是继续做题吧。”季玲玲拿起笔杆才触到纸上,骤不及防之下,窗户又像抽了筋儿偏偏要跟她作对似的,“哐啷”一声敞开,大风呼啸而过,她根本来不及按住,草稿纸就腾空而起,在房间里肆意妄为地乱飞。
“老天爷可真怪,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又要下雨了。”季玲玲赶紧将窗户一关,,把散落在地面上的纸捡起来重新放回桌面。
乌云聚集,庞大的身躯轻而易举地遮挡住了皎月。季玲玲拖着下巴愁眉苦脸地看着逐渐消失的月光,唉声叹气地说:“最讨厌下雨天了,叫我怎么好好做作业呢?”
话音刚落,窗户再次调皮,又擅作主张打开了。季玲玲本身脾气都不太好,她拿起厚重的字典一砸桌,指着窗户痛骂:“你今晚是不是又病啊?”
不行,不行,她得找个东西抵挡。
季玲玲快要疯了,她在卧室里东翻翻西翻翻的,始终没找到称心如意的东西。于是,她将目标转移到了房子的其他处。
“可算让我找到了。”季玲玲用抹布擦去一根棍棒上的灰尘,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待她回到房间,一眼就看到了窗户台边站着的木偶,对于它的突然出现,浑身一颤,吓得手中的物体一落。
她知道这个,前不久见过,是陈永清的玩具。
这太诡异了,好端端的,跑到她家干嘛?仔细想想,自从那三人接触了这玩意儿,好像都毙命了吧?
这东西绝对不详,或者被人下了诅咒。今晚的不寻常,肯定是它在作怪。她得抓紧时间想个办法赶它走。
季玲玲紧张得心“噗通噗通”的跳,她咽了咽口水,不敢上前一步:“你…你走开一点。”她拾起木棍,比之前握得更紧了,并且扬言威胁以此自保:“否则,我…我打你了。”
这时,木偶动了,它的脑袋往右一偏,发出了稚嫩的奶娃声,听起来很是无害:“姐姐,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它…它还能说话?季玲玲面部血色尽失,棍棒又一次不幸脱落手中。
这时,天气骤变,外面雷雨交加,狂风暴雨,更是渲染了此刻肉跳心惊的气氛。
她想捡起来,可身体因为太过惧怕而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季玲玲闭眼,心想只要不看它,身体往后转,逃出这个房间,就能解脱了。
木偶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待季玲玲快要迈出房门时,它放出丝线的动作比她还要快一步。
只听闻“砰”的一响,断绝了她最后的逃生之路。
季玲玲害怕得靠在门背后,她闭着眼,双手在空中乱挥舞着,想要赶走纠缠她不放的木偶:“你走啊,快走啊!”
“姐姐,这个游戏很好玩的哦,我来教你怎么玩,嘿嘿。”木偶发出狡黠的笑声,与此同时,它运转着悬丝的方向,攻向了季玲玲这个大目标。
“你…你要干什么,臭玩具。”眼见悬丝一根一根地攀上了她的手,脚和脖颈,季玲玲更加慌乱,完全没了往常娇纵跋扈的气焰。
“姐姐,我不是说了吗?玩游戏啊!”木偶虽然个子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