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她来之后,都发生了四起案件了。你说,有这么凑巧吗?”
“我看啊,咱们还是离她远一点,别去招惹这个瘟神,不然啊,下次遭殃的是我们自己。”
母亲离开的伤痛还未愈合,如今又不明不白的被所有人污蔑,陈永清脆弱不堪的内心简直是雪上加霜,她捂住双耳,疯狂摇头,从喃喃自语到逐渐提高音量大声否认:“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
“难道是我看错了吗?你要不要去看季玲玲的尸体你才肯成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汤玉认为她在狡辩,坚信自己所下的结论。
这时,有个人站出来说:“学习委员,这种人让她滚出学校,她只会给别人带来更多不幸。”
此话应了大多数人的心声。
“就是,就是,让她走。”
“你这乡巴佬还是回农村种种田,养养猪好了。”
他们说的各种难听的话都不带重样,仿佛个个都因为季玲玲的死替她伸张正义。陈永清突然明白了,就算季玲玲没死,也许他们早就看自己不顺眼了,只不过这件事成为了爆发点而已。
世道便是如此,不管自己做的好不好,总会有人想尽办法处处跟你作对。
再解释也是多余,他们只会认为你在狡辩。陈永清趴在桌上,想让自己耳根子清净清净。
汤玉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和几人使劲儿摇晃她的身体:“你快说话承认,是不是心虚了?”
一片片骂声掩过了她的哭声,她不知道今后要怎样在班级里待下去,在他们眼中,自己是杀人犯,肯定要被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