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了。
因为。
晚上的时候,当范云来到饭堂吃饭的时候,唐若很是咭咭呱呱跟他说了一番今天练车的心得。
另外,今天唐若在练车场上,还见到了一名威武的女司机,开着她驾驶的教练车,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居然一下子就冲到了一排绿化隔离带里。
当时,车子就好像一匹没有套住笼头的野马一样,咆哮着撞烂了绿化带上拦着的铁丝网与护栏,稳稳当当地把底盘骑在了绿化带的水泥花基上。
当气极败坏的教练冲过来的时候,那辆教练车的车轮,尚且悬空转个不停。
地上,机油漏了一地。
不用问,不是油路被刮烂了,就是油底壳被撞坏了。
不过还好,漏出的不是汽油,如果是汽油,那还真是有些危险呐!
一个烟头扔在汽油上,后果不堪设想。
就这样,也已经把那个女司机吓很花容失色,脸色煞白,眼圈中含着泪水,差一点就要阴转大雨了。
她的教练倒是没有责骂她。
骂。
又有什么用呢?
骂也不能解决问题啊。
不过,也许是那个教练早已见惯了各种奇葩操作的学员,所以,并不觉得这位女司机的车祸闯得有多么离谱罢了。
毕竟。
她这是在教练场里,一切,都在可控范围之内。
如果她这要是在路上,冲上了马路上的绿化带,所引起后果的严重性,说不定,是难以估量的。
唐若眨着眼睛对范云道:“你看,我今天穿的是平底布鞋……那个出车祸的女司机,穿的是高跟凉鞋,所以就出车祸了……你昨天提醒得很对,以后开车就穿平底鞋。”
范云看着她脚上那双鹅黄色碎红花的布鞋,虽然觉得穿高跟鞋跟开车出车祸并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是,他转念一想,毕竟,穿高跟鞋开车多少会影响驾驶操作,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范云也就没说什么了。
他不说什么。
不代表别人不说什么。
例如。
杨峰。
今天,久违不见的杨峰居然又来金灵渠广告公司的餐厅吃饭了,别说,虽然以前他和自己的弟弟常常来蹭饭,略有沾小便宜的嫌疑,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是能给范云唐若与杨姐他们带来欢乐的。
别的不说,杨峰在场,气氛就会活跃许多。
饭桌上,他介绍了一下自己弟弟的病情,据杨峰说,弟弟的骨髓移植手术很成功,现在,杨岭的身体正在渐渐恢复中,并且,恢复良好。
杨岭这个消息,让吃晚饭的人都为他祝福了一番,祝愿他早日康复,尽快把身体养好。
饭后,杨峰并没有坐太久就想走了,人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他不想坐了,别人也不能勉强。
范云与唐若起码不会勉强。
杨姐更不会勉强杨峰再坐一会,打打小牌再走。
而先玲已经辞工,她想在这儿打牌也打不成了。
于是,大家一起下楼。
杨姐拎着她的红色小包,也跟大家一起下了楼,最近,她和一个湖南老板一起合伙在老广场投资了一家湘菜馆,每天忙完了金灵渠广告公司的事情,她还要再到湘菜馆去坐一会儿。
去干嘛?
当然是算帐、分钱。
几个人刚走到新华书店前面的路口处,看上去满脸都是纵酒过度的方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钻了出来。
方科钻出来后,拦住了唐若:“……喂,呃!……唐若,上次说的那个钱,你该给我了吧?时间又过去这么久了。”
本来心情挺高兴的唐若一见到方科,一张俏脸立马沉下来了:“什么钱?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钱?我也不欠你什么钱,我看你这个人是有毛病吧?”
范云向前两步,拦在了唐若与方科的中间,他把拳头捏得紧紧地,范云觉得,大概是上一次在兴隆购物城二期那一片菜园子里,没有把方科捶爽,他的皮又痒了,今天又过来找捶来了。
范云瞪着眼冷声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谁欠你钱,你给我说清楚……如果不说清楚,你再这样三番五次纠缠她,我可真对你不客气了。”
方科见范云挺凶,不由往后撤了一步,他的人虽然撤了一步,话却一步不撤:“什么钱?以前,我请她吃饭,吃东西,买花买礼物花的钱……哼,上次我就跟她说了,如果把那些钱还给我,我们就两清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