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面简直一秒钟也不能再呆下去了,如果再呆下去的话,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接下来绝对会发生一些让他以后会懊悔的事,所以说范云伸手将余丽拿从门口扯了过来。
他的目光中半是迷茫,半是乞求:“真的……我真的该走了,对不起啊……”
说完,范云一把拉开了房门,夺路而逃。
由于他走得太快,太过慌乱,一不小心,范云的左腿还磕在了余丽拿家小餐厅的椅子上。
磕的真的够疼的,疼的他眉头一皱,倒吸了一口冷气:“嗞……”
顾不上了。
范云几乎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从这个小区里面仓皇的离开,如果说不知道的人看到了他的这种况,还以为他大白天遇见了鬼了呢。
他的背后。
余丽拿的脸上瞬时流下了两道泪水。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他今天对范云居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举动,冒着大家以后可能连朋友也做不成的风险,其中的理由,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是的。
自从她嫁过来之后,跟老公这几年一直都没有能够生一个孩子,去医院里面检查了,也检查不出一个确切的原因出来,时间久了,她婆家的人包括她老公在内,就对他有了一些小小的看法,他们总认为是余丽拿上的原因,而不是男方的原因。
但是余丽拿并不这样认为,余丽拿认为绝对是因为自己男人的原因。
另外还有一些难以启齿的,让人实在说不出的口的话,一直埋藏在余丽拿的心里,就像一座火山一样,一直没有爆发出来。
她的男人。
有点那个……
她男人上的大男子主义非常重,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她争吵不休,他们两口子常常因为一些家庭上面的琐事,吵着吵着就会大打出手,两个人好像敌人一般,拼个你死我活。
而夫妻两人打起架来时,通常况下占上风的都是男人,毕竟男人的体更强壮,拳头也更有利,所以说,就在刚才范云只是感受到了余丽拿那种温香的体,他却不知道那温香的体上被他的丈夫的老拳打得听一块紫一块的那些累累伤痕。
如果范云能够在她家里继续呆下去的话,那么,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能够发现余丽拿上的那些累累伤痕。
可惜的是。
他跑的比兔子还快。
余丽拿早就已经心里面有了一个想法了,今天的这件事其实也是一个试探,她在试探范云的底线,看看范云对于自己的投怀送抱能够做出什么样的行为。
她觉得,通常况下,男人都是偷吃小鱼干的猫。
可惜的是。
范云却不是猫,范云是一头烂泥扶不上墙的死蠢猪。
他不解风。
他的眼里只有唐若。
其实如果说用纯洁这两个字来形容泛云的话,也并不嫌过分,确实范云现在思想上面还是很纯洁的,他的脑子里面并没有一些已经结了婚的男人,动不动就想到外面沾花惹草的念头。
不会的。
现在他还是一个至上主义者。
范云心目中的是神圣的,绝不能沾染一丝尘世上面的世俗之气,他对的期望值特别高,也想象的特别完美,正是因为这种期望值和这种渴望中的完美,让他今天能够在余丽拿软香的怀抱中逃出来。
可是他的这种行为,如果是落在有一些游戏人间放不羁的年轻人的眼中的话,就会认为是迂腐,就会认为他迂腐的厉害,送到嘴边的肥都不吃,煮熟的鸭子也能让它飞了。
是啊。
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
范云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当色字这把钢刀眼看就要架在他脖子上面的时候,他依然表现的抑制一如既往的坚定。
坚如磐石。
坚硬的如同万丈悬崖上那块千年风吹晒也亘古不变的大石一样,除了唐若,谁也走不到这块石头的内心深处去。
能够打开这块石头的钥匙,只握在唐若一个人的手中。
余丽拿。
不行。
除了唐若之外,能够行的第二个人现在还没有出现。
范云迅速从余丽拿家的小区里面逃离,跑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突然。
一阵北风吹来。
凉飕飕的顺着他的脖领子灌到了他的膛上,这下子,倒是让他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