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不管中正经受着折磨的人们如何痛苦,时间还是不以饶意志为转移的。
新的一。
眨眼之间。
又到来了。
翌。
昨晚上一个人偷偷的找到一个陌生的酒馆,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的范云,早上集合完后,立刻又被叫到了杨大队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郑
杨大队沉着一张脸,他那一双略带青紫并浮肿的眼皮微微耷拉着,只是看着自己手中的烟卷,任凭范云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半晌无言。
他越是这样,范云的心里就越打鼓,范云有一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误。
杨大队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卷摆弄来摆弄去,良久之后才放到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他才伸出手来,用指甲轻轻的弹怜烟灰。
杨大队抻着一张脸,终于开口了:“范云……你最近一段时间上班不行啊?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况啊?
昨你下午你去哪里了?队里找你有事,派了同事去找你,找不到你人,然后让你们班长也找不到你,打你的电话你也不接,你昨下午旷了半工,干什么去了?”
范云的头“嗡”的一声。
这tmd又是哪个混蛋王鞍自己的坏话了?
来也奇怪啊,一年365杨大队难得有一会管一下底下的队员上班怎么怎么样,为什么昨下午自己旷了半工,他反而就知道了呢?
范云以前的时候也经常溜号呀,有的时候经常他会找一个地方去偷懒,一偷就是一个下午,也没有人管他。
而现在。
又是为何?
可是,既然现在杨大队问自己了,自己又不能不回答,于是范云连忙辩解到:“我昨没去哪里啊,我就一直在上班,昨的手机没电了,我忘记充电了,所以关机了,因为平常的时候一般没什么事,也没人打电话给我啊,所以我也没在意,因为我的充电器放在宿舍里面嘛,我就懒得回去充了……”
“胡……”
突然,杨大队一声咆哮。
他黑着一张脸,如同一只张牙舞爪,试图将范云撕得粉碎的野兽的骇人模样,登时把范云吓住了。
杨大队怒吼道:“满嘴的胡话,谎言,我昨专门让你们队长打了你的电话,并不是关机,而是无人接听,另外我还专门派人去你那个工作岗位上面去,连着你管的那两条街来回的找了,根本就没有看到你的人影子,但是卫明珠,一直都在街上面巡逻,范云……你不要以为你转正了,好像就有了保险了,我告诉你,如果你工作干的不好,照样……我都可以随时撸掉,你知不知道?
你老实,你昨下午到底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旷工?”
杨大队咄咄人。
范云原本心里面有些紧张的,此时见杨宗玮这副态度,倒不由得气上顶梁门,自从跟唐若提出分手之后,他就把一切的事都看得不那么重要了,他本来就打算破罐子破摔了,此时,因为长期以来杨宗纬对霍立的偏袒,而导致他偏听偏信,一些事常常只是责怪范云的做法让范云也彻底爆发了。
范云毫不示弱的直了腰,朝杨大队回瞪了过去:“我昨哪里也没去,一直在上班好不好?凭什么我旷工?
这件事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谁认为我是旷工的,谁就去解释好了,如果他认为抓住了我的把柄,那么就请他把证据拿出来……”
杨宗玮见一惯唯唯诺诺的范云胆敢顶嘴,不由得愈发恼怒,他嘿嘿嘿一阵冷笑:“嘿嘿嘿……真是铁嘴铜牙……
好,你要证据是吧,我现在就拿给你。”
完,杨大队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来一只照相机。
他捺了几下照相机,然后又伸手将照相机朝范云摇了摇:“来,你看看,你自己看……看看这上面是不是你?
是不是和你和一个女的在那个灵渠边上,再看看灵渠旁边的灯,是不是已经到了夜晚了?”
范云拿过照相机。
没错。
正是他和唐若。
不过,此时范云既然已经撕破了脸,他于是把心一横,什么也无所顾忌了:“就算是这个照相机里是我,又能怎么样呢?又能证明什么呢?
怎么了?咱们的哪一条规定我就不能在那个水边站一下,就不能和朋友一话吗?”
“好好好。”
杨大队气极反笑。
他立刻摸出电话,拨打了出去:“老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