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希刚呵呵笑道。
“然后呢?”不光范云听得津津有味,唐若与李阳也听得有味津津。
“然后就抓住了呗,一窝抓了四个,连带销赃的废品收购站也给起出来了,巧的是,其中有一个小偷,还供出了前几天,在班车上用刀片划了人家的裤袋子,偷了两千多块钱的事,那小偷也挺搞笑的,口口声声说什么盗亦有道、行有行规,他只是拿了钱,皮夹子又给扔到那个人脚边了,因为那个皮夹子里装着那个人的身份证、银行卡、驾驶本什么的。”李希刚揉了揉鼻子,笑道。
唐若接了话:“你们呀,是该好好抓一抓这些小偷,不光是班车上的,老广场那里也有。
有一次,我跟先玲她们几个去老广场逛街,有个小偷大白天的就在人群里拉先玲背包上的拉链,我跟杨姐赶紧喊先玲,那个小偷不但不害怕,还拿眼睛瞪我跟杨姐呢!当时,倒把我们三个人吓得不轻。”
简直不要太猖狂。
不过。
老广场一带,因为客流大,人员密集,确实有小偷。
其实,范云自从天天站马路后,没事就在那儿琢磨走路的行人,他也看出了一点门道。
就在大喇叭那个门口,往老广场下去这条路上,他就经常能看到两三个年轻的小伙子,每天走来走去的,弓着背,眼神四处瞟来瞟去的飘忽不定,一会挤在人群里不见了,一会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
范云就判断,这几个人应该就是小偷。
像这种人,一般过路的客人是不会注意他们的,八百年不打一个照面,谁也不会无聊到专门盯着一个走来走去的大活人看的。
但范云不同,范云天天在这儿执勤,什么事,都架不住天长地久啊!
其实,范云跟居委会,戴着红袖章那些巡逻队大妈没什么区别,她们,对自己管辖范围内的ren
玉an
bian
dong,小偷小摸什么的,门清。
比如说,哪里来了新租客啦,哪家又搬走啦,谁家里的瓶瓶罐罐又被偷啦,民警在进行调查的时候,问她们,准没错。
有一次。
范云就问大喇叭:“哎,你看那个穿花格子衣服的,……对,就是那个男的,像不像个贼?”
大喇叭笑道:“像不像?呵呵……那就是个小偷好不好!”
去。
大喇叭不光是嘴巴厉害,眼也厉害,其实,也不是她眼厉害,而是,时间——厉害。
希刚对唐若道:“像那种小偷,都是两三个人一伙的,如果有一个人得手了,没被发现,他们就找个僻静的地方把赃分了,如果被人给发现了,像你这种女孩子,他们的同伙会挤过来,从他手里把你的财物给迅速转移了,照样拿他们没办法。”
唐若与李阳同时“啊”了一声,两个女孩子异口同声道:“那跟抢劫有什么区别?”
希刚道:“嗯!所以才要我们啊!我们也经常会轮值便衣队的,便衣是干什么的,知道吗?”
希刚向两个女孩子提出了一道抢答题。
“盯梢的呗!”唐若回答。
“跟踪的呗!”李阳回答。
唐若抢答成功。
“错!”希刚重重地道。
“便衣,就是在人群中,用警惕的眼睛,时刻搜索着四面八方,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希刚的话很有正义感。
很有力。
很豪迈。
两个女孩为他鼓了掌。
范云对希刚道:“不过,我说希刚,你上班的时候,也要注意安全呀,那些人身上,可都有刀子。”
希刚点点头:“嗯,知道!没事,他们那个刀子,就是拿来吓唬人的,就他们每天偷那点东西,即使被抓住了,也没多大的罪,但是如果一旦动了刀子,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那些小偷,贼着呢!跟老百姓他们敢亮刀子吓唬人,跟民警,借他们个胆也不敢……”希刚笑道。
范云还是有点担心:“喂!希刚,凡事小心点好,对了,你们有没有佩qiang?……手qiang!”
希刚笑了:“我只是个协警,老兄,协警哪有佩qiang的哪!警棍手铐倒是有。”
范云“嘘”了一下:“关键时候,还是qiang好使,动作再快也不如搂扳机快。”
那是。
这个,在部队的时候,他与希刚是做过实验的。
他们部队的擒敌格斗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