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雪莹没上厕所,那谁动的门把手?
唐若感觉有点奇怪。
她想:“莫非是马桂生急着要用厕所?”
唐若摇摇头,应该不是的,马桂生的房间门都没有响过,他那个房间的门,开门的时候会响的。
那是谁?
唐若关上了门,在里面反锁了,她躺下来问马雪莹道:“马雪莹,刚才你真没上厕所?你真的没有尿尿?”
马雪莹匍到她身边,悄悄地道:“姐姐,是叔叔,叔叔刚才在拉门,他还往里面看了一下。”
哦!
原来马魁今晚上没出去鬼混了,今晚在家,怪不得马桂生不去他的房间看电视,而是在客厅看了。
唐若搂过来马雪莹,把她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马雪莹,你还看到什么了?你叔叔还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了,他就走了……”马雪莹搂了搂唐若。
“嗯!我们睡觉吧,关灯,睡觉。”唐若打开床头上的小夜灯。
“我去关,我去关……”马雪莹抢着去把房间的大灯关了。
大灯关了。
小夜灯橘黄色的灯光照着这个小小的房间,唐若搂着马雪莹,一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一边给她讲着故事:“从前,有一只小黑兔和一只小白兔,他们都喜欢吃萝卜,夏天来的时候,兔爷爷给了他们每个人一包萝卜的种子……”
唐若轻轻地拍着马雪莹,温柔地给她讲着故事,不一会儿,马雪莹就睡着了。
马雪莹脸上甜甜地笑着,不知道,她在睡梦中有没有梦到她远在上海的妈妈。
而当唐若这样哄着马雪莹时,不知道有没有想到她自己的妈妈。
她的妈妈,是不是在她小的时候,也是这样温柔地把她抱在怀中,轻轻地讲着故事给她听,哄着她一点点睡去。
她的妈妈,是不是像唐若对马雪莹这样,每天带着她,陪着她,哄着她。
天下的孩子啊!
天下的妈妈呀!
如果可以,请一定要在孩子小的时候多陪陪她,照顾她,不要离她太远了。
要让她知道,你是这个世上她最重要的亲人,比起这相依为命,比起这短短的人生,什么,才是你最想要的啊!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现代诗诗人曾经这样写道:我不信神,不信佛,不信所有试图使我相信的一切,甚至,我都不信黑夜,可是,当我看着圣洁的玛丽亚抱着耶稣时,刹那间就信了,母亲,那时也一定这样紧紧抱过我
……
一夜过去,又是晴天。
第二天唐若送过了马雪莹后,就直接来了公司,今天也没什么事,就到公司前台看看,帮前台的先玲她们做点事。
先玲今天也挺清闲,没什么大事,此时正矮在前台里面,跟湘琴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唐若猫着腰,轻手轻脚走过去,一拍台面。
“啪!”
吓了先玲跟湘琴一跳。
“唐若,你干嘛呀!吓死我了。”湘琴娇嗔道。
湘琴仰起她那张标志性的圆圆的苹果脸,拿起一把长长的塑料尺子,轻轻地敲了唐若一下。
唐若咯咯笑着,然后一板脸:“检查工作,先玲,昨天让你准备的旅行社资料准备好了吗?……你,你还有脸笑,徐湘琴,早就跟你说要订票,订票,订了吗?啊!”
她一本正经学着唐小英。
先玲一下子笑得差点把手中的杯子给扔了,湘琴伏在桌子上,笑成了一只秋风枝头的红苹果。
唐小英此时从她的办公室里出来了:“……徐湘琴,订票,订了吗?啊?”
“订了,主任!”
这下轮到唐若笑了,看到徐湘琴绷着脸忍着笑,从台后站起来规规矩矩回答唐小英的模样,唐若笑得花枝乱颤。
唐小英看到唐若在前台,朝唐若笑道:“唐若啊!来一下我的办公室。”
唐若这道:“哎!主任,就来。”
唐若朝先玲与湘琴扮个鬼脸,走了。
徐湘琴叹道:“唉!姓唐的就是姓唐的,就是比姓徐的待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