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陈群知道我们的身份……”
“为什么?”方不为一脸的不明所以。
“他的身份太特殊了……”谷振龙解释道。
原来陈群之前追随过总理,之后又追随总理之子孙棵,更与现任国党主席林森关系莫逆,与和委员长敌对的派系关系都非常好,如果坐实不了他叛国之类的大罪,用其它罪名,别说杀,连抓都不好抓。
一动陈群,就会让孙棵,林森等人误以为委员长想动他们,绝对会让国党内部翻起惊天大浪。
廖中凯被刺,既便没有查出真相,也让委员长倍受攻讦,因为只有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这也是至今为止,委员长百般努力,却无法整合各国党各派系的原因之一。
有了前车之鉴,委员长也学聪明了,所以提醒谷振龙,在查不到铁证之前,不能让陈群以及他背后的人怀疑是委员长一系抓了他。
到现在为止,委员长也只是委员长,还不是主席。
“而且这人骨头不是一般的硬……”陈祖燕又说道。
“hu
fa战争时期,他被总理派往上海从事秘密活动,遇事不密,被手下人出卖,落到了卢永祥的手里,卢永祥百般折磨,陈群却至死不降……若不是南北议合,他哪里能活的下来……也是这一次,让他声望大涨……”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投日?”方不为讶异的问道。
“谁告诉你硬汉就不会叛国了?”谷振龙冷笑一声。
方不为被噎了一下,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的道理。
王兆名也有同样的经历,更作过“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名句。
“陈群自视甚高,性格又过于偏激……顺风顺水之时,自然春风得意,但一遇挫折,就会容易钻牛角尖……”陈祖燕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