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不见了,桌子上多了一堆零件。
几位当家被震的目瞪口呆。
“你耍把戏呢?”李在义惊声问道。
“蠢货!”高振声骂了一句。
方不为嘿嘿一笑,双手又眼花缭乱的操弄起来。
也就眨了两下眼的功夫,一把手qiang重新出现的方不为手里,“喀嚓”一声上了膛!
“小心走火!”李在义一把抢了过来,关了保险。
“大爷说你当过军官,什么官?”高振生狐疑的看着方不为。
若不是天天把qiang抱在怀里,哪能练出这种功夫来?
“军械官!”方不为随口糊弄道。
高振生真想一巴掌盖到方不为脸上。
谁家的军需官身手高的都能当武状元了?
方不为不说,肯定是有原因,高振生也没有追问。
几位当家不放心,还专门带着方不为去了一趟靶场。
结结个个惊为天人。
蒙着眼睛都能打准靶心的,他们真的是第一次见。
其实往年开肯亲大会的时候,并没有今年这么小心谨慎,关键是汪院长遇刺一案闹的人心惶惶,不得让安良堂上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司徒老先生早就上了日谍机构的刺杀名单,谁也不敢保证日本人会不会乘此机会,让人伪装成代表或是记者行谋刺之事。
从大年二十四开始,便有参会的客人陆陆续续的到了纽约,坐堂和张永和专门带人在港口、火车站接人,高振生和刑堂负责保卫,其它各堂当家则专门在酒店迎接。
大会的地点被安排在离安良总堂不远的一家酒店,也是洪门子弟开设的。
每到一位,老先生就会专门拜访,少不得寒喧一番,然后接风洗尘。
方不为则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
二十七这一天,老爷子多贪了几杯,方不为护送他回了总堂。
等老爷子睡着,方不为才下了楼,看到高振生带着一位精壮的汉子正坐在大堂喝荼。
“这位便是齐师弟!”高振生指着方不为给壮汉介绍道。
“这是刘汉杰刘师兄!”高振生又道。
若是洪门子弟,肯定报的是堂口,而不是直接称师兄师弟。
看来这位也是练形意拳的弟子。
方不为扫了一眼刘汉杰,心中了然。
军人的气息太浓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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