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人又能活下来几个?
毛夫人,蒋方良,孝文,以及这满场的宾客……
几秒之间,建丰同志的脸变的比王世和的还要白!
蓖麻毒素是什么东西,他可能比王世和更要清楚一些。
苏联除了契卡会用这东西,其它部门也会用,不过大多数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毒罢了。
王世和的身体微微的晃了几下,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站稳。
但谁都没觉的王世和贪生怕死。
濒临生死之前,哪个人能做到波澜不惊?
“我现在就给南京打电话!”王世和嘶声说道,“若我有了意外,这里的一切,就暂时拜托不为了!”
护卫安保,本就是自己的长项,方不为自然义不容辞。
南京肯定也要通知,宜迟不宜早。
方不为点了点头,又安慰着王世和:“侍卫长也莫要自己吓自己,你我都是把酒喝进去,又吐了出来的,我此时无任何不适,侍卫长也定然不会有事……”
方不为说的基本就是事实。
他也觉的,王世和中毒的程度不深。
那一拳,应该把八成的毒酒给打了出来,稍后王世和又自个抠着吐了一阵,胃里基本上没多少残留才对。
听方不为这样一说,王世和的心里顿时轻松了一些。
毕竟方不为也算是半个专家,而且听说他祖上世代行医,至少见识还是有的。
“此地不能久留,先回洋楼再说!”方不为又提醒道。
“那宾客怎么办?”建丰同志皱眉问道。
“放心,只要你不在这里,他们就是安全的!”方不为劝道。
“那如果刺客早就在菜里下了毒呢?”建丰同志指着一盘盘往上端的菜品问道,“为何不直接把酒席停了?”
方不为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的建丰同志,离枭雄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但他不得不解释。
建丰同志在公众场合停留的时间越长,遇险的可能越大。
用不着来自己这么变态的刺客,随便派个qiang法和心理素质好一些的,二三十米之外,几qiang要了建在同志的命,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酒已经换过了,凉菜里也没毒,由此可见,剩下未上桌的热菜里被下过毒的可能性就不大……”方不为说道,“再一个,蓖麻毒素有一个缺点,温度一高,就会失效……”
建丰同志刚想问一句:你怎么知道,却被王世和拉了一把,“先回去再说!”
建丰同志不知道特务处有专门研究如何用毒搞刺杀的特训科,但王世和是一清二楚的。
马春风在其中设了一个股,招罗了一些医药方面的人才,专门在研究这个,方不为懂一些丝毫不奇怪。
抛开这几个前提不谈。
那怕在场的所有人全毒死了,也抵不上一个建丰同志重要。
正如方不为所说,如果现在就通知散席,万一引起sao
露an,刺客乘乱行刺,就凭方不为和自己那几个手下,能不能保证建丰同志的安全?
“建丰,你要相信不为……”王世和拉着建丰同志往小洋楼走,“其他的你一概都要管,交给不为就可以!”
建丰同志也明白方不为和王世和在担心什么,如果换成他是刺客,只要盯着主要目标就行了。
他当然没有那么迂腐,哭着喊着让方不为和王世和一定要保证在场所有人的安全。
他觉的这样走了,万一出事,他心下难安。
更何况,毛夫人还在花园呢。
“已经派人去接老夫人了!”方不为抓起了建丰同志的另一条胳膊。
建丰同志再要不听劝,他就要用非常手段了。
打晕他也只需要一掌刀而已。
王世和与方不为一左一右,护着建丰同志一家三口,离开了丰镐房。
出了花园,就是乐亭,再往前不到三十米,就是小洋楼。
这里是委员长第二次下野时,回到老宅后专门修建的,独门独户,上下三间,两间卧室,一间书房。
除了正门一道,再无出口,防守起来也方便一些。
方不为让建丰同志一家进了书房,拉上了窗帘,他则站在二楼的阳台,观察着小洋楼附近的动静。
毛夫人也被王世和的手下接了过来,院里院外的宾客,都由蒋氏叔伯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