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完了三发子弹,方不为快速的填装着,同时对叶兴中大吼了一声:“打掷弹兵!”
叶兴中也反应了过来,飞快的在瞄准镜里搜寻着。
不用担心自己的位置会暴露了,而距离越来越近,坦克不敢停留,虽然还在开炮,但准头已差了很多。
所以方不为越发打的肆无忌惮了。
有掷弹兵打掷弹兵,没掷弹兵,他就打敢露头的步兵。
基本上是一qiang一个。
日军的坦克应该也发现了不对,行进速度越来越慢了。
日军的大部队刚刚以散兵阵形进发了几十米,发现**的迫击炮还在不停的发射着炮弹,又停留在了原地。
原本心如死灰,准备拼死算个球的营长越看越觉的不对:今天的日本鬼子好像没那么难打了?
好像就是从判断出日军四门步兵炮的具ti
wei置,被一重炮给打哑了之后开始的。
就是因为没有了步兵炮的压制,从而使日军陷入到了死循环。
如果不是先把鬼子的四门步兵炮打哑火了,别说战壕外的工事,第一道防线的战壕怕是都已被鬼子给炸平了。
而第一道防线,第二道防线上的迫击炮,要么早已暴露位置,被日军的步兵炮和掷弹筒给炸毁,要么就是打一炮之后,立马换地方,再重新组装,再开一炮……
这种情况下,根本没办法对后续冲锋的日军开成火力压制。
日军的坦克更是会肆无忌惮的停下来,专挑着**的迫击炮和重机qiang开炮。
但现在好像完全却反了过来。
**后一道防线上的迫击炮还在时不时的开炮,日军的坦克根本不敢停留。
不停下来,坦克打出去的炮弹根本没准头。
这样一来,**第一道防线上的火力便不会被压制,第二道防线上的迫击炮也就不用急着转移阵地了。
后面的日军迫于**迫击炮和重机qiang的压力,再加上**的第一道防线基本没受实质性的损失,纵深没有打开,根本不敢发起冲锋。
但不对啊?
以往的时候,就算没有步兵炮压制,但已方的迫击炮只要一开火,暴露位置之后,日本坦克后面的掷弹兵就会集中火力摧毁,大部分的时候,别说挪炮,连炮兵都跑不掉。
形式好像对己方越来越有利了?
只要把鬼子的三个坦克给炸了,胜利的天平就会倾斜到自己这一方。
营长有一种凭手底下这一个编制不全的步兵营,好像就能把眼前的这一个日军步兵中队,加三辆坦克给打退感觉?
不对啊?
营长又想到了一件蹊跷的事情。
刚还说掷弹兵呢,日军往日跟随坦克大显神威的掷弹筒,今天却整体哑吧了?
营长大着胆子架起了望远镜。
他正好看到一个掷弹兵从坦克后露出了半个身子,快速的把掷弹筒立到了地上。
炮座刚刚挨到地面,像是被人迎头砸了一铁锤,掷弹兵仰面就倒。
营长清楚的看到,掷弹兵的半个脑袋夹杂着血水,漫天撒开的场面。
谁打的?
“好样的……”
营长只以为是谁运气好,恰好一qiang打到了这个掷弹兵的头上。
话音还没落,营长看到从坦克后面伸出了一只手,摸向了尸体旁边的掷弹筒。
营长万分纳闷。
今天的日本鬼子见了鬼了?
怎么个个都是这么畏畏缩缩的?
念头还没落下,营长就看到一股血花冒出,伸出来的那只手已不见了。
一个日本兵满目狰狞的脸从坦克后面露了出来,整个人跌倒在地,抱着手打起滚来。
老子的qiang呢……
营长刚想把qiang捞过来补上一qiang,又见一团血雾彪出,断了手的鬼子的脖子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窟窿。
团长反应再慢也醒悟了过来,日本鬼子不是见了鬼了,这三qiang也绝对不是巧合。
而是已方这边有神qiang手。
是谁,自己怎么不知道?
营里qiang法最准的,在这个距离上,打人基本没问题,但哪里有这种露脑袋打脑袋,露手打手的水平?
营长顺着这三qiang的轨迹,搜寻着自家的阵地,试图把开qiang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