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棘刺要暴露了……”马春风问道。
这不是一回事好不好?
齐振江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主要是这个人太诡异了,诡异到,好像没有什么情报是他不知道的,没有事情是他办不到的。
“属下明白了!”齐振江耷拉着脑袋回道。
他就算不服,也不会表露出来。
“去办吧……上海方面再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马春风拉着棉大衣,躺在了行军床上。
他都已经被方不为震惊到麻木了,颇有些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改色的气势。
“是!”齐振江应了一声,跑去发电报了。
……
上海日本领事馆,电检课。
一个日本电讯兵,专门守着一部电台,已经快十二个小时了,但电台里没有接收到过任何一丝的信号。
电讯兵昏昏欲睡,正想着要不要打个盹,耳机里突然传来了“滴滴”声。
来信号了?
电讯兵猛的一惊,抓着耳机坐直了身体,同时给旁边的同事喊道:“特定频道有信号了,快通知赤木长官……”
另外一个电讯兵快步跑出了电检课。
赤木亲之正在地下室的牢房里审讯胡老板。
牢房里飘散着一股浓浓的焦味,像是把肉烤焦了的那种味道。
胡老板已被折磨的遍体鳞伤,浑身上下不见一块好肉。
一个日本宪兵提着水桶,把一桶冰水浇到了胡老板的头上,胡老板只是微微的颤了一下。
“长官,不能再用刑了,不然连天亮都撑不到!”
一个拿着铬铁的日本宪兵说道。
整整五个小时了,能用的刑罚全都用过了,胡老板只是痛呼,再多余一个字都没有说。
赤木亲之恨的直咬牙。
难道真是铁打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