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马春风什么都明白了。
第一时间绝对是给南洋的于二君和声称在美国的自己发电报。
当然,这两样都能糊弄的过去,马春风再怀疑,也没办法找到证据。
但好多事情,只要怀疑就够了,和有没有证据没关系。
马春风举一反三,再根据自己的身手,直接就能联想到,代号“自己人”干的那些事情,是谁做出来的。
除非以后自己不回重庆,不然回去的第一时间,就先要解释,自己什么时候组建了一支不输于上海军统站的特务力量?
不然自己在上海杀的那些人,以及及时和马春风联络的那些电报,根本无法解释。
自己肯定咬死不能说,但以后,也就只能止步于钱袋子这个角色了。
什么领兵,或是等马春风死后,接掌军统等,那是想都不要想!
这等于是把自己为数不多的退路给堵死了一条。
我干你大爷的吕开山,田立成,要是让你们两个好死了,老子不姓方。
方不为气的肺都要炸了。
申振纲就坐在他的右侧,分明感觉到,这个年轻人的身体越来烫,像是着火了一样。
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小车一直开到了夫子庙。
这是原国民政府的首都宪兵司令部,日本人来了后,把宪兵机关放在了这里。
刚下车,袁殊和申振纲就被打开了铐子,几个日本特务把他们带到了楼上,直接去见影佐祯昭了。
方不为则就没这个待遇了,直接被送进了地牢。
昏暗的房间,墙壁和地面都是水泥砌成的,四面墙上和地板上,各嵌着一面镜子。
门是钢板焊接而成的,最中间是一个审讯桌,也是全钢焊接而成,手铐脚镣也是焊死在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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