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山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她所做的那些事,我心里可是一清二楚。虽说在外人眼里,我好像是个怕老婆的‘妻管严’,但实际上,我那不过是因为心疼她罢了。毕竟,她身为一个女子,独自支撑起我们这个家着实不易啊。归根结底,还是怪我自己太过无能,没啥出息,以至于只能让我的妻子如此辛苦地操持着家中大小事务。”
听到这里,木华年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冲着吴金山大声吼叫起来:“你这老头子可真是糊涂透顶!难道你不知道你老婆在嫁给你之前就已经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了吗?她根本就是那个犯罪团伙里的灰五郎,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是为了给吴大勇凑齐学费才被迫入伙的!她是他们的老大,是那个团伙的头头!你到底明不明白啊,我的前公公!”
面对木华年的怒吼和指责,吴金山却只是轻轻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嘴里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当初我发现她作案的时候,她亲口对我解释说,之所以会加入那个团伙,完全是为了能给儿子吴大勇攒够上学所需的费用。至于你所说的什么头目、什么老大之类的话,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木华年何等聪明之人,瞬间就洞悉了吴金山话中的深意。哪怕此刻将那证件明晃晃地摆放在吴金山眼前,恐怕他也是断然不会承认的。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想到此处,木华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哼,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吧。不过嘛,话说回来,如今你已然知晓你的妻子竟然妄图卖掉你们吴家的亲骨肉、嫡长孙,可即便如此,你居然还能选择原谅她,这倒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只见吴金山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回应道:“没错,我一定会原谅她的。想当年,终究是我有愧于她在先啊!想必她定是得知了关于默默的事情,这才狠下心来对我的宝贝孙子下此毒手。定然是这般缘由无疑,细细想来,终归还是我亏欠了她呀!”
木华年被这个古怪老头的思维方式彻底搞懵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他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琢磨这老头到底在想些什么,眼下最要紧的事情,便是让老头帮助自己寻回走失的儿子。
木华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焦躁情绪,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罢了罢了,我也懒得管究竟是谁对谁错了。不过您老可得记好了,接下来您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为咱们指引道路,助我们顺利找到您的孙子。否则呀,你们吴家可就要在您这儿绝后啦!这香火若是断了,那可是大大的罪过哟!您听清楚了没?”说这话时,木华年紧紧地盯着老头的眼睛,生怕错过对方哪怕一丝一毫的反应。
吴金山一脸严肃地回应道:“哎呀,这一点我当然心知肚明啦!这些关键要点我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对于旮旯村,那简直就是闭着眼睛都能摸得透啊!我办事儿,绝对靠得住!”听到吴金山如此信誓旦旦且靠谱的答复后,木华年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落定了些,暗自庆幸总算在吴家找到了这么一个值得信赖之人。
然而,一旁的木花容听完他们二人的这番交谈后却不停地摇着头,满脸狐疑与不解地慨叹起来:“哎哟喂,我说呀,你们家这错综复杂的家庭关系可真让人头疼呐!你竟然知晓自己老婆所做之事,居然还能跟她继续过下去日子。不得不说,你可真是条硬气的好汉哟!但问题来了,你和那个叫做默默的女人之间到底又是咋回事儿呢?难不成还有啥不为人知的内情不成?”
吴金山深深地叹息一声,那沉重的气息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愁与无奈:“唉……我跟默默之间的关系啊,实在是错综复杂得难以言喻。这其中的是非曲折、恩怨情仇,一时半会儿真说不清楚。不过诸位放心,只要能成功将我的宝贝孙子救出来,到时候我定会一五一十地向大家详述个明白。”他微微眯起双眼,目光投向远方,似乎陷入了对过往种种的回忆之中。
木华年对于这些老人家那些令人不忍直视、极为刺眼的事情毫无兴致可言。他毫不犹豫地打断道:“哎呀,您老就别费口舌给我们解释啦!说实话,我们真的对此提不起半点兴趣呢!当下最关键的任务啊,那便是赶紧带路哟!而且呀,得带上您聪明的脑袋瓜才行哦!因为咱们很快就要抵达目的地啦。我说前公公呀,待会儿麻烦您帮我们寻觅一处安稳妥当的地方,以便能将车子停放好。然后嘛,请您亲自给我们领路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