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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浦元叹了口气,轻轻拦住宋母的手,道:“妈,我也很着急,但这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啊。”
“我看你也没多急!”宋母嗔怪地瞪了宋浦元一眼,“中国人最关键的时期就是四十多岁,你现在没有孩子,以后就困难喽!”
“一年级的时候,至关重要,二年级定终身,三年级不逞多让,四年级可太重要了,其实五年级才是小学里最关键的时期,但小学六年级才是上初中前最重要的过渡期,”一阵阴风吹过,前方突然亮起一道光,一对身影从光晕中走出,看不出模样,唯有一高一矮,两个轮廓,“初一最重要,初二是学习上的鬼门关,初三最关键,高一是个关键时期,高二是过渡时期,绝不能松懈,高三决定一生,当然了,大学更是关键时刻,三十、四十……直到死,都是关键时刻,以上全部非本人所说,全部为专家所言。”
两道身影从光晕中走出来,是一对男女,男人穿着黑色长衣,冷面看着几人,女人看着年纪尚轻,卫衣里面套着病号服。
“但我想说的是,其实只有受/精/卵结合的那一刻,才是中国人最关键的时刻,投胎投好了,你至少能免去百分之八十的烦恼。”鱼冬禧歪头看着宋浦元,“你想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子嗣吗?”
宋家不愧是大家族,见过世面的就是不一样,宋浦元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摇了摇头,道:“我和妻子都去医院检查过,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可就是没有孩子。”
“哦,你们的身体当然没出问题,出了问题的是你家祖坟。”
宋浦元经商多年,对一些迷/信的事情还是很相信,尤其是风水问题,他尤为重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家的祖坟出了问题:“还请仙人明示。”
“哎,说来话长啊,我长话短说吧,很简单,你家祖上有位老祖宗在作妖,可能需要你招个魂,和对方谈谈。”
宋浦元犹豫片刻,继续道:“但不知仙人所说的这位老祖宗,具体是哪一位?”
“你不必担忧这件事情,你只需照做就好,醒来后,从中指指尖取出三滴血,滴在清水中,拿黄纸垫在水碗底下,放在天台即可,切记,直到第二日正午十二点以前,都不可让任何人踏进天台半步,否则,子嗣这件事,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帮你了。”
下一秒,眼前的两人瞬间消失,而宋浦元也从睡梦中惊醒过来,醒来时,宋浦元的额头上布满冷汗,抬头一看时间,竟然才刚过去两个小时,宋浦元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无论如何,无论真假,试一试,试一试吧。
宋浦元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鱼冬禧猛地惊醒,一阵呕吐感涌上心头,鱼冬禧倒地狂吐,可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秋绥拍着鱼冬禧的后背,轻声道:“我猜,现在宋浦元大概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
鱼冬禧:“呕呕……事不宜迟……呕,现在就出发……”
“第一次吃梦丸子肯定不好受,我说了,我自己去就行,你为什么一定要吃这东西。”
梦丸子,顾名思义,吃下就可以入活人梦境中的丸子,在鱼冬禧进地府的时候,奈何桥两侧就有叫卖梦丸子的小商贩。
“我就要去,”鱼冬禧擦了擦嘴,“快出发吧,也该准备好了。”
“冬禧,你为什么要这么拼命?”秋绥看着鱼冬禧咳红的眼眶,语气加重。
“秋绥,你不会明白我的心情。”鱼冬禧抬头看向秋绥,“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因为你根本不了解我。”
秋绥呼吸一窒,这句话对于他来讲无异于当头一棒,两人之间看起来还算平和的状态,终究是假象。
回不到过去了。
这个念头出来的那一片刻,那种一眼望到头的绝望逼的秋绥红了眼睛。
“我了解你,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秋绥像一个急于证明自己的孩子一样,只要否定了对方,对方就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鱼冬禧没什么表情:“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可以自己去,你没有必要跟着我。”
说罢,鱼冬禧捞起小黑,自顾自地朝着地府外面走去。
“喂,你把秋绥扔下了,剩下的怎么办,你是会瞬移,还是会招魂?”小黑扑腾着两个前爪,试图唤醒鱼冬禧仅存的理智。
“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两句好像不应该连在一起吧……”小黑弱弱地说了一句。
“无所谓,不重要,你能懂我意思就好。秋绥,就是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