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满仓磕了磕烟袋锅子,“呵呵,我这不是寻思问问你嘛!毕竟孩子们也都大了,不知道我这么决定他们会不会不情愿。”
“你啊!我看就是多余想这么多!我瞅着孩子们都是好的。自家人用着,怎么也比外人强!更何况,咱家这些孩子们也都处得挺好的。就是这账,得算好喽,亲兄弟还明算账那呐!”
文氏反驳他,
“前面的也就算了,后面这些产业,若是做起来,都要算我们福宝的。其他人跟着干活儿,那就拿月银好了。或许额外可以给些分红,再像以前一样平分肯定是不妥的。”
张满仓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升米恩,斗米仇。这两天我就把他们都叫过来,一起说说这些事儿。若是有那不愿意跟着一起干的,也不限制,实在人手不够,还可以请人。”
文氏也点头道:“是这个理儿!早点说清楚早点儿好,别等好好的感情,再因为这些事儿闹矛盾。”
“行!等我让老三去各家告诉一声。”
张满仓一锤定音。
老两口商量定这事儿,又嘀咕起福宝说的果树嫁接的事儿,张满仓吸了口烟袋,“等会约摸着他们都在家的时候,我去老大家一趟,跟他合计合计!”
福宝可不管这些,她现在太小了,只能把自己的想法和家里人说,让大家长们帮着她去实施。
而且,她觉得,太爷爷和太奶奶必然不会让自己和自家吃亏。
更何况,她那些叔叔伯伯,婶子大娘,爷爷奶奶们都可好啦,能帮着大家都能赚到银子,她心里也高兴。
她还在琢磨她的酒楼呢!心里已经有了雏形了,得再好好完善完善。
第二天晚上,张满仓果然就安排好了家里的事情。
张三贵总管家里的一切事情,二柱跟着打下手,其实也是培养下一任接班人的意思。
豆芽这摊子事情归张二顺两口子管,进出货都由他们负责。
因着原本也是一起去卖,现在每家的黄豆也都用的差不多了。就决定以后跟村里人买的黄豆也就都放在张二顺家里,每家每天去人干活就是了。
并且,在福宝的启发下,他们已经成功做出了绿豆芽。
而且,经过孩子们的努力,现在基本每天给大户人家的送货也有不少的量。
说起来这给镇上的富户们送货,还是二柱他们误打误撞拓展的业务。
之前卖糖葫芦的时候,遇见的那位带着黄员外家小少爷的大娘,有一次见到他们在摆摊,就给府里买了一些。
结果没想到,黄家主子们一见是悦来酒楼正在卖的新菜式,特别喜欢,就让他们每隔两天送二十斤去。
这一下,可是打开了孩子们新世界的大门。
也是从那以后,除了每天下午出去摆摊子,他们还想办法,看能不能送到高门大户去。
黄少爷家的那个大娘也给他们介绍了几个相熟的人家,现在每天这些人家也都隔三差五早要点儿。加起来,竟也是不小的量。
麦芽糖这一摊子事情就由张二顺管,等甜菜收了以后,制糖作坊也由张二顺负责。
现在张家的麦芽糖除了批发给村里愿意出去做小买卖的人以外,镇上好几家杂货铺子也从张家拿货。
这两个生意的账目,由去学堂的孩子们轮着做账,每人一天。张三贵随时抽查,以确保万无一失。
一来这样可以锻炼孩子们的能力,二来,也防止有那心大不知好歹的。
豆芽和制糖作坊的利润从今天开始,除了成本外,张家所有分了家的儿孙,全部平分。
因着有好几个孩子都定亲了,但是还没有成亲,所以决定这个分红每半年调整一次。
凡是张家去上工的,不论做什么活计,一律每个月两百文的月钱。
凡是参与的张家人,不允许吃里扒外。要是有发现损害张家利益的事情和人,严惩不贷。
酿酒作坊,调料作坊和酒楼,都是归于张三顺所有,任何人都不能有别的想法。
张大牛则是继续带着二牛和大虎二虎盖房子,张满仓把福宝捣鼓出来的酒楼的图纸给他,张大牛的眼睛都放光了。
实在是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图纸!
张满仓让他好好研究,有啥不明白的就去找福宝,当然,是悄悄的说的,说完了也不管张大牛张得大大的嘴巴。
张满仓是这么对儿孙们说的,
“咱们张家,已经沾了三顺家不少光了。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