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有道理,先让掌门安息为重。”
但更多的弟子则支持静安道长:“不行,此事不明不白,怎能轻易安葬掌门!”
静尘道长脸色微变,提高音量说道:“大家莫要争执,我也是为了道观的安稳着想。掌门师兄生前最在意的便是咱们武当的安宁,如今他已去,我们自当遵循礼法,让他早日安息。至于追查凶手,自然也不能耽搁。”
众人陷入了沉默,一时之间,气氛凝重而压抑。
这时,一位年长的道长站出来说道:“静尘道长和静安道长,还是先把掌门收敛以后设置灵堂。”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沧桑和沉重,在这混乱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静尘道长微微点头,应声道:“也好,先让掌门师兄体面地离开。”
静安道长却紧皱眉头,目光中满是不甘:“就这么轻易放过追查真凶的时机?”
那位年长的道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静安啊,掌门的后事不可耽搁。收敛掌门,设置灵堂,一来是对掌门的尊重,二来也能让众弟子有个祭奠之所,稳定人心。待到一切安置妥当,再全力追查凶手也不迟。”
静安道长紧握着拳头,沉默片刻后,终于松了口:“罢了,那就依师兄所言。”
随后,众人开始忙碌起来。有的弟子去准备棺木和白布,有的则打扫出一间屋子作为灵堂。静尘道长指挥着众人,看似有条不紊,但眼神却时不时流露出一丝焦虑。
而静安道长则一直阴沉着脸,心中暗自思索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不多时,棺木被抬了进来。众人小心翼翼地将掌门的遗体放入棺中,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悲伤。
灵堂布置妥当,白色的幔帐随风飘动,烛光摇曳,一片肃穆。弟子们纷纷前来祭奠,哭声回荡在整个道观。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静尘偷袭静虚的经过被长生看在眼里。
晚上,长生躺在床上,太极剑有几招没有想明白。他满心疑惑,决定去师父静虚道长的静室问问。月光如水,洒在通往静室的小径上。长生轻手轻脚地走着,心中的疑问愈发沉重。
走到门口,他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出于好奇,长生凑近门缝,向里望去,这一看,让他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他握紧拳头,身体因愤怒而颤抖。可理智告诉他,自己绝不是静尘道长和黑衣人的对手。贸然冲进去,不仅无法为师父报仇,还可能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
长生强忍着泪水,缓缓后退,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他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被里面的人发现。终于,他离开了静室门口,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一进卧室,长生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痛苦,泪水夺眶而出。他扑倒在床上,痛哭流涕,哽咽着说道:“师父对静尘师叔那么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夜,愈发深沉,长生的哭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而他心中的仇恨与疑惑,也如这无尽的黑夜,沉重而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