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砚淡笑一声,搂住许昱肖肩膀,“屁股痒了吗,你要不要来把握下啊?”
许昱肖闭口不提了。
洛星听了顾时砚那话有点想笑,生生忍住了。
倒是齐长柏噗嗤笑出声,带动着原本死气沉沉的氛围都活络了起来。
“一般说那种话的男的,都是自己没本事,只能把女人想象成靠男人才能活,以此彰显突出自己的优越,啧啧啧。”齐长柏吐槽。
许昱肖还想说些什么,被倒下来的人突然砸到。
“沈确!”
洛星看着倒在许昱肖身上的人,吓得声都颤了。
顾时砚在旁边把人扶起来,沈确却闭着眼睛没反应。
许昱肖吓得浑身发抖:“你们可别讹人啊,我这动都没动,自己就倒了。”
叙严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按了电梯立马下去。
救护车允许两人上去陪同,洛星立即上前一步,“我。”
洛星字音才落下,顾时砚也随同她一起上去了。
“你们先回去吧,到时候手机上联系。”
顾时砚说完,又看向旁边的许昱肖,却没说话。
许昱肖也是没想到自己随口犯贱能惹上一个病秧子啊。
随时随地就倒他身上。
“霍律师,想必也你也清楚我这次来找你的是为了什么”
顾铭将手中的一张支票递到对面,“只是看一眼,这五千万就是你的。”
对面的男人穿着黑白西装,梳着大背头将整个额头都漏出来,眼神犀利,“顾先生,上一次我已经很明确说过了,该公布的会公布,至于老爷子不打算公布的那一份遗嘱,就是您把我绑了,我也还是不知道。”
“翻倍。”顾铭神态漠然,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野心。
“顾先生,请你尊重我的职业。”霍律师将面前的支票推回去,拿上公文包起身离开。
“霍律师,你可得想清楚了。”
顾铭曾试探过宋特助,就连老爷子身边最亲近的宋特助都不知道另一份遗嘱的内容,唯独这个律师知道。
可惜这个律师无父无母了无牵挂,让顾铭很是费劲,一直找不到突破口。
霍兴洲站定,“顾先生,老爷子留给你们几位的,完全足够支撑你们一辈子的生活。”
这话的意思是,别太贪。
顾铭喉咙中发出一声冷笑。
当一个人完全能拥有更多时,手中那点能握住的东西,也微不足道了。
“霍律师,老爷子资助你长大,你又给老爷子当了几十年的私人律师,难道还不明白吗,这个圈子,你要是不站在顶尖,那就是给别人捧脚捱日子。”
顾铭起身,将自己的名片塞到他口袋里,“难道你就甘愿一辈子都停留在这个位置?要是你愿意,很多事情都会变得轻而易举,霍律师,你好好考虑考虑啊,不必着急给我答复。”
顾铭掌心拍拍他肩膀,很轻的哼笑了一声。
一如既往的,像是霍兴洲身为被资助者去顾家时,那些不屑的嘴脸。
口袋里的卡片被他拿出来,仔细看了看。
世代权贵把人的胃口养得太大,胃口大了,很难该掉的。
他看向顾铭离去的背影,不知道在和谁通着电话,旁边站着的保镖给他开门。
“是你做的?”顾铭做在后座,闭着眼靠在椅背上。
对面稍显畏惧的声音响起:“你放心,我让别人出的头,顾时砚查了也查不到我身上来。”
顾铭缓缓睁开眼睛,眸底的锐利仿佛要刺破屏幕,他看着手机上的通话界面,缓缓开口:“你和你妈妈好好待在纽约,这个月我会让人多打一笔钱过去。”
“爸爸”
对面似乎还想来说些什么,电话已经被顾铭挂断。
“去医院。”他吩咐。
“如果三天后他还不能醒过来的话,你们比赛就悬了”温教授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
洛星低叹一声,看这病床上躺着的人。
医生说是情绪焦虑过度导致的昏厥,是身体自我保护机制的生理反应。
“他焦虑什么啊?”齐长柏看着病床上的人,仔细想了又想,还是不明白,“平时都没看出来,难道是临近比赛所以才焦虑吗?”
洛星去病床,从他口袋里翻出手机。
沈确密码还是和以前一样,洛星按了几下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