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榆瑟缩着躲了躲,桃花眼潋滟动人。
祁钺心疼地吻了吻她眼眸,“瞳宝,多吃点,现在太瘦了。”
瞳榆想到她刚刚炫的六寸蛋糕,轻哼一声道:“你放心,我不可能瘦的。”
她也就这几天吃的清淡点,右手不便,等到伤好了,全天下所有的垃圾食品都别想逃!
祁钺将脑袋埋在人胸口,微扎的碎发闹的瞳榆肌肤起了一片红。
瞳榆痒的缩了缩肩颈,弯唇娇侬,“你就像个大型狗狗,好粘人的。”
祁钺不说话,抱着人又蹭了蹭,恨不得融入骨血。
过了会,他压了压躁动情绪,才道:“宝宝,出院吗?”
瞳榆一怔,揽着他的脖颈轻嗯了声,“你都知道了?”
祁钺观察着瞳榆的情绪,“是,沈澜派人给了我个药瓶,是能解除精神毒素的解药。”
瞳榆想到放在亭子里没动的药瓶,眼睫轻垂:“不重要了。”
“祁钺,我不欠他们任何人。”
他们小时候为了放走她,被囚禁,这种恩情是很难偿还。
但如今,她把自己救命的药给了沈夜,扯平了。
祁钺给她理着发丝,温声:“好,明天就收拾。”
“对了对了。”瞳榆抓了抓他的发丝,“你知道仄而勒恪和白翊是什么关系吗?”
祁钺闻言,脸上划过一丝古怪。
“这个……”
他摸起床头柜的书,浅褐色的眸碎光缱绻,“是要听希腊神话还是要听传言。”
瞳榆浅浅纠结了会,当即吧唧亲了他一口,“我都听,先听传言。”
“好。”
祁钺给她调整了下姿势,又开了暖灯。
“光明衍生于黑暗,黑暗铸就光明。”
“传言说,仄而勒恪是天使和恶魔的孩子,凌驾于善恶,驭万兽,后背烙印着古老且具神秘的生命之花。”
“在神之领域里,他曾深情爱恋过一女子,那女子亵渎神明,犯下大罪,被烈焰焚烧生命,开出朵朵绚烂的生命之花。”
瞳榆听的上头,“和仄而勒恪融合了吗?”
祁钺点头,就连自己也有些搞不明白。
“或许传言是真的,或许是虚构的,但……”
“白家当年是四大家族之一,白族长有一儿一女,分别是白翊和白璇。”
“白璇长相倾国倾城,年仅二十岁,无缘无故在家自焚而死。”
“卧槽!”瞳榆刷地坐起身,眼睛睁大,“不可思议。”
“传言而已。”祁钺将人揽回来,皱着眉道:“世界本没有仄而勒恪和白璇的传闻,但仄而勒恪死后,他的地下画室瞬间燃烧。”
“虽没有及时抢救过来,但画纸莫名飘扬,数千万张,全是白璇。”
瞳榆听的彻底睡不着,眼睛冒星星:“还有吗还有吗?”
祁钺残忍地摇头,“只有这些,我再让东西南北去搜集搜集。”
“你说。”瞳榆悄声,“我明天要是主动问,他会说嘛?”
祁钺面无表情,“我劝你别问,你老公打不过他。”
“好叭。”
瞳榆冲他努努嘴,“弱鸡老公和他那美丽大方的天才老婆。”
祁钺捏了捏她腰,撩笑一声,“倒是会给自己贴金。”
“嘻嘻。”
祁钺靠着怀里揽着她,轻拍了拍,“睡吧宝宝,给你讲古希腊神话。”
第二天,瞳榆看到了委屈巴巴的瞳也。
看到姐姐就开始嘟嘟囔囔的告状,说自己怎么怎么被绑的,本来买的奶茶也没拿来。
瞳榆揉了揉他脑袋,安抚了会,仄而勒恪就来了。
面容英俊的男人轻瞥了眼瞳也,顿时夸张地扬起手,“乖崽,快让爷爷看看你的脑子。”
他那眼神活像是要剥了瞳也,兴奋的不行。
“嚯哈哈这才是真正的天使!太纯了,不仅是你的脑子,你的灵魂也纯净到让我嫉妒!”
瞳也吓得捂着脑袋逃窜,银发都被薅了不少。
瞳榆捂了捂脸,由于昨晚的故事,她现在对仄而勒恪有种滤镜。
感觉这位就是美强疯,并且克妻,孤独一辈子。
所以找了她给养老……
emm怎么办,莫名说通了。
仄而勒恪疯完了,坐在沙发上给瞳榆扔了本薄书。
“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