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感袭来,慕容晚脸上火辣辣的疼,踉跄着倒在了地上。
瞳榆揉着酸疼的手臂,有些稀奇。
也没使多大力,怎么就摔了,她这手臂骨折才刚好。
长发半遮住慕容晚的脸颊,泪水滚滚滑落,衬得她越发可怜。
“阿夜……”
餐厅门口,沈夜西装革履,容颜俊美,一双眸子不染情绪。
瞳榆眼底轻嘲,坐下继续吃东西,顺便要求打包份饼干。
慕容晚倒在地上捂脸抽泣,眼眶通红祈求看着沈夜。
“阿夜,妹妹不是故意的,是我最近发烧不舒服,你别怪她……”
“我没怪她。”沈夜突然出声打断,一字一句:“我相信她。”
慕容晚踉跄着差点摔倒,捂着脸不可置信,“阿夜…你在说什么?她打了我啊,从小到大谁敢打我?”
“我!我敢!”瞳榆热情举手。
沈夜拿起披风给瞳榆披上,还系了结。
嗓音低沉:“慕容小姐刚刚亲口说了我妹妹不是故意的。”
“况且。”沈夜转身直视她,“这种事情,沈某也不是没经历过。”
慕容晚脸色霎时一白。
他还在怨她故意设计婚约的事吗?可她也只是没有办法,只是太喜欢他了。
沈夜问瞳榆:“吃好了吗?”
瞳榆接过服务员打包好的饼干,才道:“吃好了,你怎么在这?”
沈夜唇角微微翘,“沈弋有点事,打了电话让我来接你。”
“那走吧。”
两人也没管慕容晚,直接出了餐厅,沈夜还帮瞳榆提着饼干。
慕容晚站在原地,脸色狰狞,突然用力将桌面的绿茶扫在地上。
液体洒了一地,服务员敢怒不敢言。
慕容晚打了个电话出去,她要查瞳榆,查个透!
为什么她能在她措不及防下突然回沈家,为什么她会和布兰霁接触上,为什么沈夜突然态度大变!
还有……
慕容晚看向服务员,“我要见你们的经理,删除刚刚的监控。”
“这……”服务员后退一步,很为难。
慕容晚轻蔑看她,掏出张金卡放在桌上。
服务员选择屈服,不跟钱过不去。
车上
瞳榆坐在后座,支着下巴看窗外。
沈夜看她:“手疼吗?胳膊如何?”
瞳榆摇了摇头,思绪飘忽。
她在反思自己。
为什么现在才看清慕容晚,等到她撕破脸,等到她主动暴露……
瞳榆垂眼,用力掰着自己的指关节,疼痛蔓延。
沈夜拽开她的手,敛眉道:“干什么?”
瞳榆将手收了回去,“没什么,这样手会变长。”
沈夜不理解女孩子的心思,但还是道:“都好看。”
他最近变化明显,倒是不绷着那张你欠我八百万的脸了。
瞳榆不觉弯下眉眼,抬手去解披风,车里太热。
结果怎么也解不开,甚至越扯越紧。
“你,你给我系的什么结?”
沈夜赶忙去给瞳榆解,眉心突突,刚刚好像用的绑人手法。
他试图找补:“放心,不是死结。”
瞳榆被勒的翻白眼,“可我马上就要死了。”
终于解开后,瞳榆自己轻松打了个蝴蝶结,安详闭眼睡觉。
沈夜望着蝴蝶结,若有所思。
他也学学?
下午祁钺和沈澜从z国回来,穿着同款黑风衣,走路带风。
“宝贝妹妹!”沈澜对她敞开怀抱,肆意华贵。
“瞳宝。”祁钺也敞开双臂,身若修竹,眉眼染笑。
两人打了个赌,看瞳榆先扑进谁的怀里。
沈澜自信满满,等待打脸祁钺。
祁钺自信满满,等待打脸沈澜。
结果……
瞳榆咔嚓咔嚓吃着薯片,见到他们直接一人一脚。
两人的纯黑风衣上顿时多了个鞋印。
瞳榆薯片都不吃了,叉腰不爽:“呀?回来啦?穿着同款外套鞋子,带着同款手势来找我官宣啦?”
祁钺哭笑不得,拽着瞳榆的披风,“没有。”
沈澜将外套脱了,冲着瞳榆眨眼:“我们去干坏事了。”
瞳榆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