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榆转着脑子想了想,凑过去亲了一口,“拜托拜托~”
祁钺略略勾唇,笑容撩人。
瞳榆看着看着,突然福至心灵。
大尾巴狼!
她抠了抠手,有些脸热,慢吞吞又凑过去。
在男人含笑的视线中,声音细若蚊蝇,挤着字道:“那个,补上。”
“嗯?”祁钺掀眼皮,指着下巴歪头:“补什么?”
瞳榆揪着衣摆,恨恨凑在他耳边咬耳朵,“就是, 补,这两天……”
“这两天什么啊?”祁钺继续追问,逗的人脸都红了。
瞳榆撅嘴,突然转过身去,自顾自继续吃饭。
祁钺还在不依不饶,将人揽进怀里,挑声追问,“怎么补都行?听我的吗?大补吗?”
瞳榆:“……”
啊啊啊不知羞耻,满脑子黄色废料!!
在她快要憋不住时,祁钺慢悠悠来了句:“现在来?”
瞳榆脑瓜嗡的一声,蹭地一下站起身,耳尖脸颊红的彻底。
当事人祁钺瘫着双手,无辜笑笑。
瞳榆没好气横他一眼,吃着饭不理人了。
得,弄生气了。
祁钺又蹭过去,揽着她腰哑声道:“老婆抱抱。”
瞳榆推着他咕哝,“你好腻歪。”
祁钺也咕哝,嗓音温柔,“就要腻歪。”
这顿饭打打闹闹吃了两小时,瞳榆被祁钺抱着哄着勾搭着……
谁敢想,嘴里塞着肉,手里拿着筷,睡着了。
祁钺扶额,心疼又无奈。
抱着人回到祁家凌晨三点,祁钺给祁南发消息,交代了下刘慧工作的事。
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一觉睡到晚上五点。
瞳榆睁眼迷迷糊糊,张口第一句话:“饿……”
祁钺将她脑袋摁回来,从背后揽住她腰肢,哑声道:“怎么办, 我也饿。”
他烫的像个火炉,瞳榆瑟缩着道:“饿了就吃啊。”
声音迷蒙又纯真。
“好。”男人闷笑,长臂禁锢住她,魔爪伸出。
直到这时,瞳榆才清醒,明显感觉到后腰有什么东西……
“呜……你个……”
她难言,被哄着半推半就的……反复压榨,哭起来时的桃花眼让祁钺爱极了。
眼尾绯红含情,夹着细碎水光,潋滟朦胧又可怜兮兮。
男人喉结重重滚动,低头毫不犹豫咬了上去。
“呜!”
瞳榆睡着前都在想,要是留下牙印她跟他同归于尽。
得,这下是睡了一天一夜。
祁魇满身怨气,对着祁伯道:“赶紧赶紧的,调些人来帮我,我欠他们的啊?”
祁伯笑呵呵,连连应声:“好好,我这就去调些,您啊,也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翌日。
瞳榆站在化妆间里,一手揉腰,一手抚眼睛。
虽然没印子,但是摸起来还有些酸疼。
“祁钺!天杀的!”
祁钺懒洋洋打着哈欠进来,无辜脸:“瞳宝今天又漂亮了。”
瞳榆今天一天都不想理他。
下午时,沈澜沈弋来了。
“我们这边要去参加个饭局,去不去?”
瞳榆叼着果干,“你们谈合作的饭局叫我干什么?”
“你去。”仄而勒恪下楼,对着她道:“有人找你。”
瞳榆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撇嘴道:“我偏不去。”
仄而勒恪捋了捋发丝,对着小徒弟和善一笑,“乖徒弟,师父这不是公私分明,努力想要让你成长吗?”
瞳榆:“我学心理治疗也没用,更没有就业的打算。”
“此言差矣。”仄而勒恪开始讲大道理,“我们要全面发展,治疗是最快直通心境的办法,叭叭叭叭……”
瞳榆闭眼:“……我去。”
沈弋单手插兜,鸦羽长睫轻撩:“今天不冷,天气正好。”
“所以呢?”瞳榆微笑反问。
沈弋:“堆堆袜。”
“……”
瞳榆最近偏爱红色。
这是前两天定制送来的,一套枫糖红配黑套装。
好看到爆!
沈弋走过去,眼里划过满意,低声道:“圣诞小仙女。”
“圣诞还没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