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普通人,接触的是普通人接触不到的层面,自然有自己的世界。
他道:“这本书,是我寻遍整个国,耗费三年才找到的。”
长发如瀑布般,他面庞柔和,身上有种莫名的亲和感。
“没有我想象的这么神奇,但细细钻研后,却受益匪浅,我身上会有种由内而外的兽类亲和力,互通情绪。”
瞳榆听感动了:“师父,你真好,以后我死了要和你的牌位摆在一起。”
“死丫头你说什么呢!”仄而勒恪窜起身,暴怒。
“你死了我都不一定死,徒弟还想和师父牌位摆一起,你怎么这么大脸!”
瞳榆苦巴脸:“对叭起。”
又说错话了嘤。
仄而勒恪冷哼,“想学这本书,首先就得克服恐惧。”
“别到时候狗追着你亲近,你吓得屁滚尿流。”
瞳榆抠手:“啊……”
那那那,不仅仅是狗,她还要克服蛇,蟑螂,老鼠……
仄而勒恪微笑:“半月后克服不了,我亲自动手治你。”
救命!
瞳榆捧着书,垂头丧气,遇见祁魇更是连连叹了三口气。
祁魇:莫名其妙、神经兮兮。
刚进去就看到仄而勒恪,微微点头:“神主。”
仄而勒恪站起身,与他平等姿态,“客气了,若不是祁先生相救,就没有今天的我。”
祁魇摇头,声音微沉:“是您命不该绝,就连方丈都看不过眼,自愿搭救。”
“况且。”祁魇道:“神主当年救赎我儿,当为我祁家座上宾。”
仄而勒恪唇边浮起淡笑,甩开白袍向外走。
“哈哈,那老光头肯定想我了,也该去山上走走咯。”
祁魇目光始终注视着他,微微闭眼。
祁伯走过来,“老爷,当年救少爷的人如今是少夫人的师父,缘分天定,我们是一家人。”
“你不懂……”祁魇喃喃:“祁钺这孩子和他妈妈一样,先天性抑郁,又经历了那件事,神主对我们是大恩啊。”
祁伯话语哽住,随后道:“哎呀老爷您就是瞎操心,现在少爷不是很好吗,和少夫人腻歪的哟。”
提起这俩人,祁魇冷哼一声。
一天到晚没个省心的。
沈家
沈弋躺在摇椅上,碎发蓬松,手掌遮着阳光睡的正香。
瞳榆悄咪走过去,手成喇叭状:“嘿!哈——!”
本以为他会被吓醒,人却只是唇角轻翘。
瞳榆不悦:“行了起来了,干什么装睡。”
“这叫假寐,闭目养神。”
沈弋声音轻慢,有种出尘空灵感,是副好嗓子。
瞳也眼睛一亮,抓住沈弋的手臂道:“能和我对唱吗?”
沈弋吓了一跳,睁着桃花眸瞪过去,“你小子从哪儿窜出来的?”
瞳也明显活泼很多,银发微微扬,“bb,从你心里。”
沈弋被雷地坐起身,揉着抽动的额角:“少看互联网那些。”
瞳榆为了不让瞳也发霉,特意将人拽了出来。
当然还有去找那只大白蟒。
不是要克服吗!当然要选择最有挑战性的!
她行!
去的时候很巧,沈夜也在那。
瞳榆硬着头皮说了这件事。
沈思沉默了会:“确定?”
“待会别哭。”沈念抱臂。
瞳榆右手拽沈弋,左右拽瞳也,重重点头:“我不哭!”
“哗啦哗啦!!”
原本平静的泳池突然躁动,一条白色大巨蟒突然冒出了头,满是花纹,并且蠕动着往岸上爬。
“啊啊啊啊卧槽!!”
瞳榆瞳孔巨震,全身上下狂冒鸡皮疙瘩,连滚带爬地撒丫子跑。
圆子蛇头扭了扭,蛇信子发出嘶嘶声,快速追着她窜。
这还是只是它蛇身的四分之三,剩下的尾巴在泳池里重重拍打。
水花四溅,泼了瞳榆全身。
瞳榆:“洗澡水!!蛇的洗澡水啊啊啊!”
沈念笑出声,扬声道:“你可别被追上了,圆子最喜欢把人圈起来玩窒息。”
天崩地裂!
瞳榆跑的双腿阵阵发软,心里首先骂祁钺。
再也不纵欲过度了,她根本没力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