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一堆烦心事,瞳榆的美好心情彻底碎裂。
豪门太太……
这句话无疑是让苏妍破防的重词,她用力推开瞳榆,边哭边指着她骂。
“你真是心肠恶毒!祁先生早晚会厌弃你,弋神也根本看不上你,到时候你什么都不是,你连我都不如。”
瞳榆:“……”
哦,可算知道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因为祁钺这厮。
于是同时,从电梯出来的祁钺沈弋就被一道视线狠狠瞪住。
祁钺眼下乌青明显,神态恹恹。
没了香香软软爱撒娇的老婆,一夜没睡。
望着地上快哭出长河的人顿时拧起眉。
沈弋睡的挺好,但瞧见那泪眼望他的苏妍顿时胃里翻涌,转身就走。
苏妍收到了很大的打击,哭着站起身。
“弋神…她说要把我赶……”
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就关上,彻底隔绝那道身影。
瞳榆被吵的脑瓜子疼。
“小慧!”
“在嘞太太。”小慧一米七五,在女佣中算是出挑的,还学过散打,瞳榆跟她聊的挺好。
“将这个蛇精病拖走,赶紧赶紧,再哭就揍。”
苏妍的哭声突然哽住,楚楚可怜地仰头看祁钺。
“先生……”
哪曾想,祁钺正从后背揽着瞳榆腰肢说悄悄话,那脸上表情比她还要可怜兮兮。
他正和瞳榆咬耳朵:“瞳宝,我一夜没睡。”
瞳榆谨记他在宴会教的:“哦。”
祁钺埋在她脖颈,“昨晚蚊子咬我,它过分。”
瞳榆:“哦。”
祁钺垂眼可怜:“瞳宝……”
瞳榆:“哦。”
众佣人纷纷捂嘴悄笑,主家恩爱,她们也心中欢喜。
苏妍喉头哽住,还想开口便被一道老人声音打断:“快点,将这人带去公安,东西南北这是怎么回事,大中午还没起。”
祁伯絮絮叨叨的声音响起,看似不轻不重,身后却有着几个安保。
安保面无表情,丝毫不怜香惜玉,扣住人双臂就拽走。
苏妍这下彻底慌了,求救的眼神盯着祁伯,不停挣扎:“祁伯伯你帮帮我,你不能不帮我啊,当初是我救了你。”
祁伯对着安保摆手:“带走带走。”
见她在沈弋面前凑时,祁伯就知道这人心思不干净。
提点了次不长记性,还敢闹到太太面前,要不是念在救了他这把老骨头的份上,她现在可能连命都没。
苏妍心彻底凉了,含着泪被拖着,临走时怔怔看着祁钺。
他身着月白衬衫,长身玉立,列松如翠,容艳独绝。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在这引人沦陷的皮囊下,却有着透入骨髓的凉薄寒意。
从始至终,他吝啬的没看她一眼。
从始至终,视线都给了双臂揽住的人。
眉头微弯,嘴角勾起,他的笑容对她从不吝啬。
客厅内的人都走了,偌大华丽的空间内就只剩瞳榆和祁钺两人。
祁钺埋头咬住细嫩脖颈,唇齿间溢出哑声:“瞳宝……”
灼热大掌紧紧圈住腰肢,细细摩挲:“不想一个人睡。”
烟红细带滑落一角,露出雪白肩颈,瞳榆红唇勾起,转身亲了他一口。
绝代佳人,倾城之姿。
瞳榆笑盈盈:“不了,我怕那小女佣妒成厉鬼来找我。”
祁钺埋在人脖颈:“我不认识她,看都没看一眼。”
瞳榆又亲了人一口,“乖,我先回去补个觉。”
临走时还揪了他一撮头发吹着玩,飘飘荡荡散在祁钺高挺的鼻梁上。
衣衫还缭绕着她身上淡淡玫瑰香,祁钺收了收掌心。
刚刚腰肢被他紧紧圈在怀里,纤细柔软,他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
过了会,男人低眉轻笑,笑声磁性悦耳。
祁钺,你早知道了不是吗?
很多年前你就栽的彻彻底底。
手机查了个遍,祁钺还发了个求助帖。
【老婆生气了怎么办?/给钱。】
一楼:离,好了我赶下一个。
二楼:哟哟哟,富哥v我五十看看实力。
三楼:把隔壁老王拉过来帮你哄,实在不行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