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榆是个你对她一分好,她还十分的人。
从她帮陆家解围,还二十亿就能看出来。
她也是个内心极其偏执护短的人,尤其记仇。
沈夜敢伤祁钺瞳也,她就敢对他动手。
总不能挨了打,命差点没了,还笑脸对他。
祁钺若是有一天背叛她,她也会毫不犹豫弄死。
她依靠他,也可不依靠。
某些程度来说,她和瞳也很像。
对生命没有丝毫概念,生和死,都一样。
不要丢下她一个人就好。
祁钺和沈澜他们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沈澜瞪大眼,飞快跑过去掏沈夜的西装口袋。
像沈夜这种权势极高的上位者,都会养个实验室,里面的研究者会据他的体质炼药,关键时刻保命用。
沈澜慌得不行,拿药液的手都不稳,猛地往沈夜嘴里塞。
沈弋骤然握住瞳榆的肩膀,额头都起了汗:“用的什么子弹?”
瞳榆微醺的脸颊红扑扑,仰脸冲他无辜:“三哥哥,说好的,要罩着我。”
沈弋脑袋嗡的炸起火花,手上越发用力,唇瓣轻颤。
祁钺大步而来,用力挣开沈弋,嗓音彻冷笃定:“放心,人死不了。”
但苦肯定得吃了。
就说他家宝宝昨晚怎么研究人体胸腔结构图。
沈弋眉眼阴沉下来,用力一推瞳榆,敛眉对着祁钺道:“你快,带她走!”
沈家死士众多,家主出事,瞳榆和祁钺会有大麻烦。
瞳榆自始至终都是笑着的,眉眼上扬,眼里那股执拗疯劲儿毫不掩盖。
祁钺轻叹,小声在她耳边咬耳朵:“宝宝咱得跑了,以后一定把这沈家屠了。”
瞳榆耳边是沈弋打电话的焦急声音。
眼角余光看到了沈澜……
从始至终,他没看她一眼。
也对,多年亲哥哥和刚认回的妹妹,换谁都会选。
“这到底是怎么了!”骤然传来沈老太爷的怒吼,如雄狮爆发。
原本是见小辈们都出去,他也想去凑凑热闹,却不想看到这一幕。
沈夜安详地躺在地上,血哗哗流,旁边还有个哭灵的沈澜,沈弋在打电话低吼。
“你你你你你你…………!!!”
沈老太爷气的喘不匀,走过来指着瞳榆,不敢置信啊,不敢置信。
瞳榆勾勾唇,猛地将枪抵在他脑门,发侧的黑玫瑰饰在夜间绽放风华。
“死老头,滚一边去。”
命就在瞳榆手里,沈老太爷腿都哆嗦,直挺挺向后晕了过去。
临晕前,只有一个念头。
哦,她不傻。
瞳榆还未回头嘴里就被塞了颗东西,望着祁钺的眼神逐渐迷糊,脑袋很沉。
祁钺将人抱了起来,轻叹口气。
这颗从沈澜库房拿的迷药原本是给沈夜吃的,他和沈澜琢磨着,把人套麻袋打一顿。
现在……
啧,还是给他家瞳宝吃吧。
将人抱起来救走,临走时看到了群家庭医生,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
沈以瑶躲在大树后,靠在树干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须臾,她扯唇,心里认知被狠狠敲碎。
这个表妹,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呢。
但不可否认。
瞳榆做了她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心里有些期待。
沈夜死了吗?
她的爸爸沈泽勒正当盛年,才能果决,定能胜任家主之位。
况且,她也能胜任。
瞳榆是在回祁家的路途上醒来的。
祁钺手里拿着杯甜品,将吸管放到她唇边,“尝尝,四季小院的甜品。”
瞳榆吸了口,顿时眯眯眼。
奶香浓郁,香醇杏仁香,这种甜品按理说两口就腻,但这杯却神奇的不腻。
祁钺揉了揉她脑袋:“心里舒服了?”
这几天估计一直憋着,给闷坏了。
瞳榆像个小仓鼠缩在他怀里,双眸困倦,有着醉酒氤氲的红,小小亲亲他下颌,“这不有祁大少爷罩着我。”
带着奶味香甜的亲亲让祁钺心漾,
他轻抚着人的后背,咬了咬瞳榆的唇珠,“嗯,我罩着。”
祁魇当年说:‘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