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凡因为他跟张金宝的事情正式定了下来,而在欢天喜地的时候,却都不知道金雕在那边开始怀疑他了,已经在悄悄地调查他,他是不是有些变节的可能了。起因就是刘一凡几次拒绝了去洛川汇报工作的要求,这引起金雕不满,总觉得这里边有啥事,不然也不会有那次bang
激a何宁义的事了。
但是金雕这么做,差点让双方撕破脸皮。虽然最后是洛川的东北军暗自出手,才使得彼此的面子总算留了下来,但是现在大家也就是心照不宣,关系已经彻底变了。现在的情况是,刘一凡名义上还是军统,金雕也还是他的上级,但是实际上他们之间已经很少有联系,唯一能让他们维系的就是金雕在延安已经没有可用之人。而金雕为了向上级证明自己的工作能力,不得不承认刘一凡这支力量,不过好在根据方梓萱发回的情报,刘一凡并没有变节的迹象,这总算是为金雕挽回些颜面。
这天,已经到县政府正式上班的方梓萱忽然意外的发现,自己办公室居然与一个秘密单位为邻。出于职业敏感,她观察这个新邻居了很长的时间,她发现在临近院子里工作的人都神神秘秘的,不但跟她们很少接触,而且也从来不插手县政府的日常工作,这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一心想搞清楚这个临近院子里的人,究竟是干什么的?
最重要的是,那个临近院子里的几个人压根没在县政府的名单中,这下她的好奇心更重了。很快,在她的旁敲侧击下,方梓萱很快就发现这些人居然是反te
wu
激
gou的人。这让她激动不已,认为自己有了大发现,觉得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要是能搞到有价值的东西,她在军统那边就立功了。
在这种心思的驱使下,方梓萱开始有事没事的就在那个院子附近转悠,企图找机会接近在那里工作的人。这天,她看见有两个人拿着一个文件,走进了和她办公室一墙之隔的房间。方梓萱看了看附近没有人,马上回到了自己办公室,然后把门上锁,这是防止有人看到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只见她从办公桌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听诊器,迫不及待贴在了墙上。
之前方梓萱研究了半天,要想偷听旁边办公室的事情,这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这些房间之间的墙很薄,用一个听诊器就可以听到隔壁办公室在说什么了。她聚精会神的把听诊器放在了耳朵上,开始偷听隔壁办公室里的谈话。
方梓萱听了半天,虽说断断续续的很多地方听不清,但是她总体分析下,来就是对方在说有关军统特务的事,更让她吃惊的,她好像听到了对方正在调查刘一凡是不是军统的人。
听到了这个消息,方梓萱马上聚精会神的听着对方谈话,就听当中一个人说道:“这几个人交待了很多事情,这次的行动很成功,收获也很大。”
另一个人也说道:“是啊,这回收获真的很大,知道了军统不少事情,特别这回还有一个人,主动提供了不少我们掌握之外情报,其中有一条就是说刘一帆是军统的人。”
“我觉得这条情报必须慎重对待,因为刘一凡在当地很有名望,有很多工商企业,按理说像他这样的人,没必要蹚军统这趟浑水,你说这是不是有挟私报复,或者故意搅浑水的可能?”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人家既然说出来就有一定的道理,反正我们必须要好好调查一下,我们不能忽略任何一个有价值的线索,要是这个刘一凡真的是军统特务,我们就等于挖出了一个定时zha
dan;要是他不是,也算是还他一个清白。对了,一会儿这个文件还得上报,你再好好整理一下,这件事我们还得看看上级的意思。”
方梓萱听到这么重要的消息,她原本想直接就向金雕发报。但是后来转念一想,这事口说无凭,最好把那份文件搞到手,看看里边究竟是什么情况,这样才会有说服力。不然凭着刘一凡帮金雕发财的关系,搞不好金雕会说自己弄虚假情报糊弄他,甚至还会想这是不是她在报复刘一帆?毕竟他们两个人之前还是有一些不对付的,这样看还是拿到文件再说话比较好。
方梓萱找了好多机会,总算有一个同志家里有事儿,晚上不能值班。所以她就替这个同志晚上来值班了,替值班的同事还十分感谢他,说以后会把这个班还给他的,她就连忙客气说不用了。其实她是别有用心的,所以才跟他替班儿的,要不谁能替他班?
虽说是值班,但是大多数的人过了十点以后,都会找个地方眯一下,第二天早上下班前回去就可以了。方梓萱也像大部分人一样,先找了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