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虽然疑惑,但见刘熙坚持,只好答应先带随从和徐夫人退到山神庙去。走之前,刘熙又问了徐夫人一遍,说:“夫人,我再问你一遍,你可介意守寡?”
“他日日不着家,回来就是要钱,我不给他他就动手,我现在的日子还不如守寡。”
“好,那我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完,他又看着叶蓁,说:“顾姑娘,你也去躲一下。”
“好”虽然不知道刘熙要做什么,但叶蓁还是痛快的答应了。
众人透过山神庙的窗缝,能够清楚的看到刘熙所在之地。
男子来到刘熙身边以后,见只剩下他一个人,不禁说:“你的同伙呢?刚刚动手打我的那个人呢?”
“是你刚刚打架斗殴吗?”其中一个衙役问刘熙说。
可刘熙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衙役,说了句:“大人,我想和这位公子说两句话。”边说边指向那名男子。
“你想做什么?”衙役疑惑的说,男子也很疑惑,于是也说:“你想做什么?”
“我们之间纯属个人恩怨,若能私了,诸位大人也能省事了不是吗?”
“那倒是。”衙役听完,不禁说:“好,就给你二人半刻钟,先协商一下。”说完衙役便走到了一旁。
男子看着刘熙,问他说:“你想怎么私了?”
“我承认的确是我的人打了你,这样,我让你打我一拳,这事就算了了,不必惊动县衙。”
男子一听,原来他是害怕县衙,不禁狮子大开口,道:“那不行,除了揍你一拳,你还得给我三百钱。”
“可以”刘熙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男子见刘熙答应了,便大摇大摆的走上前给了刘熙一拳,山神庙里的梁王和众人见了,连忙跑了出来,梁王先看了眼刘熙脸上的伤,然后便大声怒斥道:“大胆狂徒,我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叶蓁也连忙跑到刘熙身边,问他说:“殿下,你还好吗?”
刘熙笑了笑,说:“无碍。”
衙役闻声也赶了过来,梁王拿出腰间的符牌,示以众人,身后的宁川见了,连忙说:“梁王殿下和九皇子在此,还不跪下。”
“梁王殿下?九皇子?”衙役吓得腿都软了,但是上前看了一眼梁王手里的符牌,却不认得,毕竟,衙役没有见过王侯的信物,这倒也不奇怪。
梁王见状只好说:“不认识本王的符牌,那御史大人的符牌应该见过吧?”说着又从腰间拿出了一块御史符牌,然后说:“御史行县的时候,总该见过吧?”
衙役再次上前认了认,确定是御史信物后,连忙跪了下来,请罪说:“小人眼拙,怠慢了贵人,贵人恕罪。”
“不可能,你们这群骗子,一定是骗子。”男子指着刘熙一行人大喊。
可谁知衙役却起身一脚把男子踢倒在地,然后说:“御史符牌岂能有假,你个混账,连皇子都敢冒犯。”
“他们真是皇子?”男子虽然不愿意相信,但见衙役都这么说,也不敢不信,于是连忙爬到梁王和刘熙的跟前磕头请罪说:“梁王殿下恕罪,九皇子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二位,恕罪,恕罪......。”
可梁王根本不理他,只是问衙役说:“你们可知殴打皇子,该当何罪?”
“这......”
“你们不知,那本王来告诉你们,殴打皇子,死罪。”
“是”
男子听了,吓得七魂都丢了六魄,连忙叩头求饶:“梁王殿下饶命,九皇子饶命,梁王殿下饶命,九皇子饶命......”
可刘熙却说:“不必处死,终身监禁即可。”
“这......”衙役做不了主,只好说:“两位贵人光临本县,我家大人还不知情,不如随我等去县衙,也好让我家大人好好款待二位贵人。”
刘熙心想,不走一趟,恐怕也不能取信于人,便说:“好,那我便随你们走一趟。”
“是”
路上,梁王看着刘熙脸上的伤,有些生气的说:“这就是你的办法?”
“嗯!”刘熙云淡风轻的回应着,倒是完全没把这点伤放在眼里。
可梁王却没法淡定,“辱骂皇子便是死罪,你何必还要引他动手?”
“如此证据确凿,他想赖也赖不掉。”
“你......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啊?”
“三哥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