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便让她回去休息了,叶蓁也早早的在寝殿睡下。
第二天一早,叶蓁吃过早饭,便找到了孙兴,同他学习礼数。
“席地而坐、手位容恭,女子尚右,男子尚左......”孙兴一边讲述一边教着动作,叶蓁则专心的跟他学着,在叶蓁的眼中,礼数从来不是为了区分尊卑,而是用来表达敬意,只可惜叶蓁也明白,封建时期建立礼法大多是为了区分尊卑的,但是入乡随俗,礼数周全一点总是没有错处,所以叶蓁学的也很认真。
不过在孙兴的口中,叶蓁倒是听到了一点不一样的说法:“改革之父管仲曾经说过:‘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我朝建立礼法,是建立在百姓富足的基础上,若是人人都食不果腹,哪里还会在乎礼数规矩呢?”
叶蓁听着,觉得也有些道理。
因为次日要前往广济寺,虽然是为了探查消息,但是刘熙也是真心想要为母亲做一场法事,所以今日一早他便开始斋戒,戒食荤腥、沐浴焚香,然后便在寝殿里静心读书。
平常的一天很快过去!
翌日清晨,刘熙吃完早饭,刚要出门,就见颜承快步跑进寝殿,一边递给他一张纸条,一边说:“殿下,宫里来信了。”
“太子殿下?”说着刘熙就把纸条接了过来。
“是”
可他打开纸条,却见上面写着:“九皇子,卑职斗胆,有一不情之请,夕宁返乡途中遇险一事,卑职久不能安,如今她既已入行宫,还望九皇子日后能多加庇护。穆南晴”
“穆侍卫?”刘熙见落款写着穆南晴,不禁疑惑的脱口而出。
“穆侍卫怎么了?殿下怎么会突然提起穆侍卫?”
刘熙没有说话,只是把纸条递了过去,颜承和荣谷一起看过纸条的内容,然后颜承才说:“殿下,听穆侍卫的意思,好像是顾姑娘在返乡途中曾经遇到过危险。”
“嗯!”
“可是这事怎么没听顾姑娘提起过?”颜承说完,荣谷也说。
“想来遇险之事也不好主动提起,只是,事情的来龙去脉究竟如何,还得要问过顾姑娘方能知晓,我今日要出门,她......她还是留在行宫里更安全些。”想到这儿,刘熙不禁看向颜承,刚要问他叶蓁现在何处,就见叶蓁已经出现在了寝殿门口。
“顾姑娘?”刘熙叫她说:“顾姑娘,请进来说话。”
“是”说完,叶蓁便走了进来。
待叶蓁走到刘熙面前,刘熙直截了当的就问她说:“顾姑娘,穆侍卫说你在返乡途中曾经遇到过危险,事实究竟如何?”
叶蓁一听不禁诧异的看向刘熙,问他说:“殿下,您怎么知道的?”
刘熙指着颜承手里的纸条,同叶蓁解释:“穆侍卫不放心你,所以特意传信与我。”刘熙看着叶蓁,稍稍停顿片刻,然后又说:“我问你,此事如果穆侍卫不说,你是不是永远都不打算告诉我?”
“殿下,我没有打算瞒着你,我只是觉得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弄清楚,我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什么用处罢了。”叶蓁连忙解释。
可刘熙却说:“就是因为诸事不明,我才不能再带着你四处乱跑。”
“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顾姑娘,行宫里有守卫仆从,总归要比外面安全,你今日就不要跟我出门了,留在行宫等我回来。”
叶蓁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可是......可是殿下,您的安危?我们不是说好了,您外出的时候我都要跟在您的身边吗?”
“那你的安危呢?”
“我......穆侍卫只说他们是要抓我,我现在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殿下,可是......可我应该跟着您的。”叶蓁有些着急,所以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
刘熙也看出了她的紧张和不安,于是耐心的同她解释说:“顾姑娘,你放心,昨晚我休息的很好,今日也只是去一趟佛寺,做完法事便会回来,你就安心地在行宫里等着我,可好?”
“可是......”叶蓁是害怕自己会有危险,可同时她也很害怕刘熙会突然出事,一时陷入两难,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刘熙,这时,只听刘熙又说:“顾姑娘,我今日急着出门,来不及问你事情的经过究竟如何,你就留在行宫好好想一想事情的原委和可疑的线索,等我回来我们再慢慢商量解决办法,好不好?”
见刘熙坚持,自己也说不出可以劝服他的理由,于是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