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购些小东西,前年刚放出来。”
张牧越说越来劲儿,“我把屠龙刀架网吧老板脖子上,让他回忆亢龙来过几次,每次来见过什么人。在我的胁迫之下,老板想起来那晚,他和另一个人开了个包间。他还去送了两个泡面,清楚地记得那男的脸上有条挺长的疤。疤哥说加根肠,老板说肠卖完了,疤哥挺讲究一人,给了跑腿费,让出去买。”
“所以现在,这个老虎就锁定在疤哥和亢龙中间。别的也问不出来了,我问老板这两人说话口音有什么特点,老板说疤哥很明显南方人,另一个听不出来。”
张牧亢奋到差点就站桌子上了,“我特么觉也不睡了,顶着俩大乌黑眼圈子,揪住犯人衣领,我说,给我立刻回忆老虎的口音,能模仿就模仿,模仿不了给我马上寄。”
“好家伙,老虎虽然用了变音器,但是口音改不了一点啊!!”
“就是这个疤哥!!”
他总算用几天没休息的干哑嗓音讲完了整根线,一低头,看见喻寻腮帮子鼓鼓的,正在咀嚼着什么。
手里捏着一根炸地瓜条,还没咬。
他往前伸了伸手,含糊不清地问:“你……吃吗?”
然而张牧还没开口,喻寻已经把地瓜条塞自己嘴里,起身倒了一杯,“…要不喝点?”
这一通下来确实嘴干舌燥的,他端起直接一饮而尽,刚咽下就变异了,五官扭曲狰狞,脸色涨红。
半晌,终于梗着脖子问出来,“柠檬汁??”
喻寻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笑,“菠萝汁,忘给你兑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