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伍为单位,盾牌手在前拦截!刀手左右护翼!枪手寻机突刺!”
“其他人,听华岳指挥变迷踪阵!”
“砰砰砰!”
此时牛仁随意出手所学的武功,枪法、拳法、指法……
犹如蛟龙入海,又像虎入狼群,打飞了一个个大汉。
那栖霞岭功德院中,墙上伸出了两架梯子。
两个声音从半露头的身影上传出。
“恭喜官家,这牛仁的实力,几乎与老奴巅峰时相差无几。”
“有他宿卫,没有一个绝顶高手,或者两个以上顶尖高手!”
“任谁也休想伤害到官家!”
“哦?那可真是朕之典韦,大宋之福啊!”
“……官家,据韩相说,牛仁只肯履行条件,为官家护驾一次。”
“哼!不识好歹!”
“那官家,我们?”
“我们什么我们?赶紧让韩相主持平反,为岳卿修葺墓园。”
“忘了朕微服私访西湖,是来悼念谁的?”
“……是!老奴完全懂了。”
另一边,任几百武学生如何变阵爆发,此时都是败局已定。
牛仁一招亢龙有悔,昂昂有声,真龙气劲震退了林仲虎、华岳。
“兄弟们,还打吗?”
“不打了,不打了!”
“摔了多少次,屁股都麻了。”
一群残兵败将聚在了一起,齐齐拱手:“拦山兄威武!大宋第一!”
“我等冒昧挑衅,还望见谅。”
牛仁摇了摇头,抱拳还礼:“都是好汉子,不打不相识。”
“回头哪天无事,临安樊楼吃酒!”
打得爽了,他心情也好了很多,于是又起了结交之心。
他未来要做许多事,不使劲攒底怎么行?
“好!但有知会,一定到场!”
“武功战阵比不上你,喝酒你可喝不过我们,哈哈!”
此时夕阳西下,这些年轻人心中却有朝阳。
功德院墙头上:“哼!大伴,让韩相磨练磨练他们。”
“武人互相结交,岂是社稷之福?”
“嗯?”
送走众人,牛仁回到茅庐打坐。
忽然,他耳中一动。
“嘭!”
“保护官家!”
就在不远处,功德院里忽然乱起来。
“哈哈哈,李进忠!你以前的伤还没好吧?”
“就是拼命又如何?今天谁也救不下这狗皇帝。”
当牛仁悄悄潜伏到附近,听到的就是这句洪亮的笑声。
李公公正招架明教左右二使和巨木法王,闻言大惊道:
“邓安通,你竟然还没死?”
邓安通!
方腊麾下最强猛将之一,宝光如来邓元觉的关门弟子!
也是他俗家仅剩的子侄。
剩下的,都被灭九族了!
洪安通闻言大怒:“赵氏没亡,我岂敢先死?”
他看向院内赵扩的躲藏身影,癫狂了起来!
身形如同雄鹰掠空,冲向了大太监李进忠!
他在空中就命令道:
“石左使,慕容右使,杨法王!这里交给我。”
“你们都给我带人打进去!活捉那昏君赵扩!”
听着这些似乎大有来头的名字,牛仁暗暗留心警惕。
李进忠发狠,身体化作鬼魅轻烟,不但“包围”住三个高手。
更是把邓安通也给圈进了他的战圈。
“你们的对手是我!”
邓安通气极反笑:“你从小被赵氏阉割,何故为他们拼命?”
眼看大内班直还抵挡得住大门,岭下御林军也正在上来。
李进忠尖声大叫:“汝等反贼岂知江山社稷大义!”
他两只手各握住一把短剑,两只脚更弹出剑尖。
整个人变成葵花陀螺,围着四人喷吐剑光!
邓安通就是一口劈风快刀,配合三个手下的笔、棍、剑,抵住了爆发的李进忠。
他的乾坤大挪移可以用来杀敌,也可增幅己方。
宛如旋风中裹挟无数致命杀机,在抽动那陀螺!
牛仁没有出去,而是在暗暗品评战况:“四剑流?旋风斩?”
“明教真是笨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