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面色阴沉,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迈着沉重且充满压迫感的步伐,又走到了穿着蛊师服饰的那桌旁边。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愤怒,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众人的心也随着他的靠近而提到了嗓子眼。
“你们,以为穿着一转蛊师的服饰,我就不敢杀你们了?” 景文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犹如闷雷在众人耳边炸响。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目光如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那几个蛊师。
其中一个蛊师强装镇定,说道:“景文,我们可是蛊师,咱们是族人,族规规定不能杀害同族的。” 然而,他颤抖的声音和微微发颤的双腿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其中一个一转蛊师颤抖着开口:“景文,这 这都是误会,我们 我们不知道这酒菜有问题。” 他的眼神游移不定,不敢与景文对视。
景文冷哼一声:“不知道?那你们为何出现在这里?为何又刚刚盯着我看?”
没有人敢回答他的话,整个酒馆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景文的目光越发冰冷,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他那抬起的手,青筋暴起,强大的力量在他的掌心涌动。
突然,月刃一闪,直接将刚刚拿族规说事的蛊师,斩去了一条胳膊。鲜血喷涌而出,那蛊师发出凄厉的惨叫,痛苦地倒在地上翻滚。其他蛊师见状,吓得脸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
“啊!景文,你竟敢无视族规,如此残暴!” 一个蛊师忍不住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景文冷冷地看着他,说:“族规?当你们在这里嘲笑我、想看我出丑的时候,可曾想过族规?当你们以下犯上,可曾想过族规?区区四个一转蛊师,简直不知死活。”
这时,酒馆内的气氛更加紧张,众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那些原本跪地求饶的人,此刻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来杀身之祸。
景文的目的只是为了震慑他人,让众人从对他的鄙夷,变成恐惧。他站在酒馆中央,环视四周,心中的怒火虽未平息,但理智尚存。他并不想真的触犯族规,因为那将会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
就算是真的杀了这几人,景文也有办法逃脱族规的惩罚,只要一口咬定是这几人指使的就行。
景文目光阴沉地盯着那几个蛊师,他们的身体在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杀意。景文清楚,如果真的动手杀了他们,就算是族规奈何不得自己,说不得这几人身后就有强大的背景。万一惹上了那些不能招惹的存在,自己往后的日子将会变得极为艰难。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多一个敌人不如少一个敌人,结下无法化解的仇怨并非明智之举。
景文缓缓放下抬起的手,那原本即将飞出的月刃也消散于无形。他冷冷地说道:“你们四人,一人 100 元石,然后就可以滚了。”
那几位一转蛊师面面相觑,脸色苍白如纸。其中三人面露难色,颤抖着双手在怀中摸索,好不容易才凑齐了元石,战战兢兢地放在桌上。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满心后悔今天不该来这家酒馆,心里不停地埋怨着自己的倒霉。这运气也太差了,出门前怎么就没看看黄历,偏偏选在今天来到这里,没想到会遭遇这种无妄之灾,简直就是飞来横祸,
而那个被景文斩去一条胳膊的蛊师,此时因剧痛而近乎昏厥,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整个人瘫倒在地,意识模糊。另外三人试图扶着他往外走,想要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景文见状,再次怒声吼道:“他的也不能少。” 这一声怒吼让原本已经胆战心惊的三人身体猛地一颤,脚步也停了下来。
其中一人带着哭腔哀求道:“景文,他都这样了,能不能通融通融……” 景文目光一瞪,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能将人刺穿,“少废话,元石一个都不能少,否则谁也别想走!”
三人无奈,只能又在伤者身上翻找元石。可伤者早已神志不清,哪里还能配合。他们手忙脚乱地搜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酒馆里其他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引起景文的注意,祸及自身。
终于,在伤者的腰带内侧,他们找到了一些元石。三人又凑了一下,勉强凑足了100元石。三人连忙将元石恭敬地递给景文,眼神中满是祈求。景文接过元石,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三人如蒙大赦,架起伤者匆匆忙忙地逃出了酒馆。
此时的酒馆一片狼藉,桌椅东